“会不会陪葬?说实话,我真的不感兴趣。相较而言,我更想知道关门后,该如何……打狗!”
习朔君说的风轻云淡,笑意吟吟,众人听得心惊胆战,提心吊胆,唯有良子,环胸笑看这一场算计与反算计的戏码,腹黑与更腹黑的较量。
“哦!对了!看你们行色匆匆,疾驰而过,身后也没有从人跟随,定是私自出城吧。既如此,我若杀了你们,又有谁知道呢?”
最后一句话,习朔君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透过那双充斥血丝的大眼,安步辽已经明确知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她所说的,十有八九说到做到。?
“我堂堂七尺男儿!不怕死!”
“我当然知道赤域男儿的血性!但是问上几句,你怕像条狗一样死去吗?屈辱死去,却又不能置我这个罪魁祸首于死地,你死得瞑目吗?”
习朔君的每一句话无疑是一把刀,狠狠凌迟了他的尊严,他的底线,甚至,他的灵魂。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
“对,你得活下去,哪怕是苟活于世,也要熬到我死的那一天。”
“对,我不能死。”
见他已完全被自己控制心志,习朔君直起身子,对身旁的小厮轻言两句,后者点头离去,谁也不知所谓何事。
“想活的,自报家门。”这句话,却是对那三个瑟瑟发抖凑堆的人。
见识到习朔君的狠厉,那三个人自不敢再多言,一一照做。
“我是康氏嫡系子弟,康典。”
“流氏嫡系子弟,流厌。”
“我是西氏旁系子弟,西庆。”
听罢,习朔君忍不住多看了最后那个叫西庆的人,正待要多问上几句,之前遣出的小厮恰巧回来,将手中的宣纸和印泥递过后又附耳轻言。
“西溪姑娘说,这四人里面有她家族的人,故而不方便露面,又说,不用顾忌,让姑娘只管好生教训,她亦厌恶这些个纨绔子弟。”
朔君翻翻宣纸,仔细阅读后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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