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过来的时候,樊期期正在被绿松投喂,荔枝在这年头,还是很稀奇的存在,毕竟古代的时候哪有保鲜的东西,所以才有了那句诗,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二皇子作为一个王爷,自然能够分到一些这专门的贡品,樊期期作为二王妃,当然是想吃就吃了。
绿松小心翼翼的剥去壳,将果肉投喂给樊期期的时候,二皇子就进来了。
二皇子平日里城府是很深的,大概是心爱的女人受了欺负,让他一时有些压制不住,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樊期期就先开口了:“王爷,听说边关战乱又起,不知道可定好了哪位将领领军?”
二皇子的目光一瞬间柔和下来,大抵是终于想起了他还需要仰仗樊将军,当即就笑眯眯的道:“宛瑜不用担心,樊将军用兵如神,定然能够将外族驱走,这一次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好一些,就是南边和北边同时告急,樊将军是定了的,还有一个名额没有定下来。”
樊期期对于这方面清楚的很,她之所以有之前的一提,纯粹就是很嚣张的告诉二皇子,就算你女人给你告状了又怎么样,有我爹你敢欺负我吗?
但她终究还是小看了二皇子,二皇子温声细语的道:“听闻今天中午的时候,锦儿过来给你请安了,你好像有些不悦,可是锦儿做错了什么。”
提起这个,樊期期就知道,庄锦那个白莲花绝逼告状了,她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哪里敢不悦,全京都谁不知道,我这个二王妃做的还不如个侧妃。”
二皇子眉头一皱,他又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这种可能还有其他的事,当即就更温柔起来,握着樊期期的手:“宛瑜,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和本王说,本王定能为你做主。”
樊期期只觉得鸡皮疙瘩从被握住的那只手开始,一瞬间蔓延到了全身,她又不能抖开,只能别开脸,假装很不开心的样子道:“臣妾也是离开了王府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嘲笑臣妾,说臣妾名义上是二王妃,可管家的是侧妃,整个王府院子,没有一个人把臣妾放在眼里,平日里连请安都不来,臣妾心里不舒服,可竟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二皇子心里一凛,倒不是因为樊期期受了委屈,而是在考虑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对他有多不好。
古语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果连家都不齐,那些官员也好,父皇也好,对他的印象都会有所下降。
二皇子赶紧道:“倒是我疏忽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锦儿也是好心,怕你累着,不过既然如此,一切就按照正常规矩来吧,中馈交接到你手里,请安该来的自然必须要来,公库的钥匙在宛瑜手上吧?本王的私库钥匙,也交到你手上。”
“王爷说笑了,公库的钥匙,现在可在庄侧妃手里。”樊期期淡淡的道,她轻轻地把手抽了出来:“既然已经成了笑话,亡羊补牢又有什么用呢。”
“宛瑜。”二皇子一把把樊期期揽进了怀里,无比深情的道:“你要还是生气,就罚本王好了,毕竟是我考虑不周,以后定然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了。”
他对庄锦,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的生气,庄锦手伸得太长了,尤其是现在这种最紧张的关头,她太急了。
等他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庄锦想做什么不行?
但那终归是他心爱的女子,二皇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安慰樊期期,樊期期骨头都酥了,不要误会,是恶心的。
她强撑着和二皇子你来我去,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天色已经微微发暗了,樊期期赶紧找借口打发二皇子:“这马上就要到用完膳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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