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染慢慢掀开她肚兜的一角,瞧着纪流苏愈发苍白的脸色,这才收回手,把一个奴婢唤了进来,递给她手中的药布。
奴婢听着主子的吩咐连连点头,随后上前掀开肚兜,把药布敷在肚脐下方:“纪姑娘,这是能够减轻痛苦的药。”
她的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把她的衣服都整理好。
纪流苏一愣,这才明白墨子染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一开始说清楚就好了嘛,搞到她像被强暴似的!
不一会儿,她确实感到舒适了不少,但这样放在肚脐下的药方她还是第一次听闻。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看向座塌上的墨子染,“谢谢啦。”
“不必谢,你就这样一个一个人情地欠着我就好。”他语速很慢,说的话匪夷所思。
纪流苏剜了他一眼,“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不会告诉你任何的事情。”
“说不说无所谓,但我要告诉你。”他走到窗边静静伫立,“傅景天在打探你的消息。”
她眉头一敛,没想到还是被他怀疑了。
不过这个男人是敌是友,为什么要提醒她?
人有三急,纪流苏扶着肚子,慢慢地爬下床。
熟料脚踝被帷幔绊了一下,噗通地摔倒在地。
墨子染听见声响,扭头看过去,清晰地看见床上的一片殷红。
他一把将她拽回床上,淡声道:“不要把血染得到处都是。”
“……我想如厕。”
“……”
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月事的女人这么难伺候。
想了想,他命奴婢来扶她。
“不用,我只是突然摔倒,不至于走不动。”纪流苏自己都觉得夸张了,连忙推开,小步离开房间。
回来之后她也瞧见了床单的颜色,脸颊红了红。
看来还是早点回去林宅的好。
“打扰了,我先回去。”
“惹了祸就想逃?”墨子染一把关上了门,“这床边难不成要我洗?”
她撇撇嘴,既然如此,她就继续睡这里好了,等没那么严重再帮他洗吧。
这样想着,她重新回到床上,朝他嚷着:“我现在失血过多,你赶紧给我点补血的东西。”
正在看书的墨子染觑了她一眼,忽而让下人取来了一幅画卷给她。
“这什么东西?”纪流苏疑惑了,不是应该给她喝红糖水之类的吗?
打开书卷,她如同接到了烫手芋头,浑身血液变得火热,猛地扔开,在青楼看见的不堪的一幕再次涌出。
这……春宫图!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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