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然更加觉得疑惑,这百味楼身后之人当真不简单。“这样的经商头脑,发展速度,当真让人惊讶。殇家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才开起四十三家水云间,百味楼不到五年时间就抢去一半生意,殇家肯就此罢休?”
钟离昧笑笑,短期茶杯喝了一口,说多了口渴。“殇家出手了,派人大闹了三十家中最重要的十五家百味楼,说是食物中毒或者店大欺客等等,无一例外,闹事的人三天之内全部被清理,百味楼还对民众揭开了这是水云间派人的把戏,免费宴请了三天,生意反倒更甚之前。”
“单是这样肯定是撼动不了水云间的地位,可是百味楼的构造很奇特,一楼是大厅堂,任何人都可以用饭,菜单也多是普通民众消费得起价格。二楼是雅间,菜单全是名贵菜系。”
“百味楼每日的饭菜没有动用的,比较干净的都会赠送给当地的乞丐和贫苦人家。每月的十五号都会定期搭棚施粥,熬得香甜的大米粥。如此一来,在民间百味楼的风评远甚过水云间。”
“当真是聪明人,赚钱行善。”秦安然盯着手中纸扇,缓缓开口。钟离昧起身,用手挑起秦安然低着的头,“美人何苦不开心,让大爷我陪你乐会?”秦安然翻一个白眼,没好气的打掉她的手,“没看到本人是个翩翩公子吗?钟大爷,本公子不是断袖。”
说罢,就起身往外走,“哎哎哎,等会,来了这里不吃顿饭再走?”秦安然回头奸笑,“不急,等我陪完老头子,有的是时间陪你。咱们明日去百味楼,我请你!”朝着身后气急败坏的人摇手说再见。
“啊啊,小然儿,小混蛋,解药给我!”这是秦安然从小到大百玩不厌的游戏,就是给钟离昧下药,是天行研究出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新药。钟离昧看着自己手上皮肤变成了紫色,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秦安然嘴角扬得高高的,小离儿,跟我玩还是太嫩了。明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必须要去。扔了扔手里紫色的瓷瓶,大摇大摆出了钟府。
“说吧,房间开了给你,饭吃完了,接下来你还要怎么?”叶天行端坐在椅子上,持着茶盖,看着杯中褐色的茶水,像是陈年的琥珀。吃饱喝足的红衣姑娘看到叶天行俨然换了一副模样,变得高深莫测,她就踌躇不安起来。
“我昨天晚上听见了,你要找金不羁,对不对?”叶天行没有看她,红衣姑娘咽了咽口水,继续说。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要保护我。”叶天行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理由。”红衣姑娘低头瞅着自己的腰带上的一块玉牌,猛的抬头,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豁出去了一般,“凭我是在金不羁失踪前,最后见到他的人。”
叶天行一震,眼神如鹰,死死盯着红衣姑娘,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房间里面,除了红衣姑娘紧张得砰砰直跳的心脏和叶天行沉重且悠长的呼吸声。
红衣姑娘感觉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和叶天行对视,孤注一掷,中了即生,反之即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紧闭着,汗毛一根根立起来。
叶天行起身,缓步走向站着的红衣姑娘,面对面。随着叶天行的走进,红衣姑娘吓得闭上了眼睛。
半响没了动静,她吞了下口水,怯懦的开口:“要杀要剐都可以,利索…利索点,我怕疼。”扑哧,叶天行忍不住笑出了声。红衣姑娘好奇的睁开看着叶天行放大了很多倍的笑脸,两只眼睛里面全是疑惑。
叶天行就是觉得吓吓这个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一出口就是足以让人灭口的这个姑娘很有趣。叶天行回到了椅子上坐着,看着站在那里呆住的红衣姑娘,“继续,这个交易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叶天行这边孩子啊猫戏老鼠一般逗着这个红衣姑娘,秦安然就没呢么轻松了。“玉墨,给我好好查查傅蓝莲这个人,还有告诉芜娘,明日日落之前,要潜入水云间,我倒是要看看水云间的这个大掌柜是个什么人?能半夜见对手,就这么不怕死?”秦安然站着,目光锋利,仿若尖刀,连玉墨看了都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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