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白这话没毛病,这也是我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判死刑”的原因。
好歹投了好几十万跟我合作,他如果想害我,那费的功夫也太大了!
只是,他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我就怕他是要害付墨蚺,可付墨蚺……
他又偏偏救过!
这脑子里又转的乱七八糟时,我听到外面传来匆匆脚步以及僧侣们的阻拦声:“这位施主,白鹿堂还没开张,麻烦出去……”
外面的人好像并不在乎那些僧侣,反而高声呼喊着——
“救命!救命啊唐小老板!小简!快来救救你大娘的命!”
当熟悉的声音传来时候,我一时间记不起是谁,等出门,看到了郑大娘,赶紧快步的出去——
“放开大娘!”
我喝完后,转为跑过去抓住郑大娘的胳膊,“怎么了大娘?怎么弄成这样!”
印象里原本徐娘半老的她,现在形容枯槁,面色如土,那嘴唇还起了白皮开裂丝丝的冒血,而那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和惶恐——
“唐小老板,唐小姐,我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好人,尤其是你,你是有能耐的人儿,你都能从赵二姥爷的诈尸屋里出来,一定也能制服我们家老郑!他早晨下地时,忽然就诈尸了,大家拼了命才跑出来,可他……他把桥儿给拉进去了,你快去救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啊,呜呜呜……”
在她哭泣的时候,我有些懵,下意识的去看我的合伙人鹿白,他正给那些僧侣一叠毛爷爷,并说着“辛苦了一路小心”,好像是把他们送走!
这边儿,郑大娘继续扒拉着我的裤子,差点没给我拽下来——
“唐小姐,你说话啊,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尽心尽力的给你们家做工,你一定要救救他啊!我给你跪下了……””
她不说做工我还没想到一个人,一说起来,我这拧眉,脑海里划过去赵二姥爷那张腐肉脸,差点又要吐!
说起我跟赵二老爷之所以认识,主要就是因为郑大娘。
郑大娘早些年给我家当过保姆,后来被赵二老爷给挖走了,听镇上的风言风语,好像是赵家大老爷看上她,故意给挖过去。至于这俩有没有那档子事儿,我可不清楚,只是暗自感慨过这郑大爷八成成了王八,绿油油的王八,而他现在诈尸……我觉得还挺正常!
赵二姥爷的事情里,我明白了人死后要么入土为安,要么含冤复仇,反正不安就是有冤,虽然不了解郑大爷的死因,可生前被戴了绿帽子怎么都不能安心走吧?
倏地,一直跟裤子做拉锯战手一轻松,是郑大娘撒了手,给我磕头:“唐小老板我真求你了,我儿子还在里面……呜呜呜……我给你磕头,磕头行不行……”
我这提好裤子,虽然觉得她跟人家老头子不明不白的可恨,可她儿子郑桥却是个好孩子,但我——
“不是我不救,是这档子事儿我帮不了,鹿堂主……”
扭头喊鹿白时,我却记起当初付墨蚺在赵家救我,那样子可真帅,而鹿白今天居然也贼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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