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域到岸边的距离其实不过十来米,游泳几秒就到,但备受煎熬的我感觉这路像没尽头似得,每一米都像漫长的一世纪。粗喘着,我拼了命的抓紧手心,让指甲陷入肉里,来抵挡这一波波那一阵阵的酸楚暧昧感觉。
但是还不够!
潘一草似乎发现了我的小动作,眉宇间尽又恢复了骄傲:“你最好别乱挣扎,因为越挣扎,思绪乱的越快。”
他说的没错,我思绪是有点涣散,这不,他说着说着,怎么长得那么像傅斯年了?
“少主,马上靠岸了,小心站稳。”
一句话,让我又立刻回过神,凝视着面前的潘一草,手放松了点,脑海里则死命想着傅斯年——
傅斯年也中过春药,可他那时比我淡定的多,还让我去打锦西!
他可以,我也可以的!
桃子,你可以的!
你是坚强的金桃!
我给自己打着心理针剂,但是没有用,不仅仅是潘一草了,连带周围那些上岸的随从们我都看成了傅斯年!
那一刻,浑身上下都瘫软成泥的听到“傅斯年”说“少主慢点”,然后又看到“傅斯年”穿着藏蓝色的衬衫,心口还有着奇怪的纹身——
奇怪了,他什么时候纹的身?
那个时候,意识已经不清醒了,看着水里几个“傅斯年”趴着当人形梯,上面又是那个“纹身傅斯年”走过去,而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挣扎着起来要过去扑,随便扑一个傅斯年就好了!
“咚!”
“啊!”
因为我身体瘫软,脚步虚浮的厉害,所以,几乎是瞬间摔倒,脑袋砸的剧痛时,才神思倏然清明一瞬,看到潘狐狸已经到岸上!什么纹身,什么很多傅斯年也都变成了他的随从们。
“把她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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