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让我郁闷得快要爆炸,偏偏徐成阳跑国外浪去了,放眼望去,我身边竟然就没朋友可以倾述了!
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排解。
嗯,喝酒。
府南河的晚上美得迷幻,随便找了家小酒吧,坐在河边上,来一打啤酒,一边剥煮花生一边看着对对俊男靓女搂搂抱抱地离开,就感觉自己跟他们活在不同空间似的。
“嘿,美女,一起喝杯!”两个陌生男一屁股坐我对面,头上的毛一黄一绿,跟桌子的颜色搭一起,就跟交通灯似的。
“美女?”我笑了笑,“两位大哥,你们眼神不好吧?美女都在那里面呢,我就一看门的!”
“哟,别这么说嘛!”黄毛笑嘻嘻地拿起瓶百威,“我就觉得你好看!”
切,两个小屁孩!蹭酒来的吧!
我懒得说话,继续喝酒吃花生米。
可没喝两口,头居然有些发晕,俩浑小子依然坐在我对面,看我的眼神透着诡异。
坏了……
头越来越晕,眼前的场景也越发模糊,我撑住桌子,强迫自己站起来,浑身却酸软无力,扬身倒在地上。
视线,已经变成一团黑,唯一还有点感应的,只有听力。
“这娘们儿也太肥了吧,看着就没兴趣,能玩儿得爽吗?”
“嗨,灯一灭,谁还看得见谁啊!像她这种条件肯定单身,雏,你懂吗?那地方绝对紧!”
……
他娘的,大意了。
我忘了,这里是九眼桥,在大马路上都能打一炮的神奇地,人形泰迪的聚集点,什么重口味的都有,哪儿有什么长得安全不安全之分……
意识还没有彻底消散,可却睁不开眼,也完全动不了。
“哟,兄弟,捡尸呐?”
咦,这声音……
听不见了,完全听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抬起,然后塞进了软软的地方,然后又被抬起,再放到软软的地方。
额头,被湿润润的软体轻碰,那触感,似唇。
从额头,鼻尖,最终,停靠在我的嘴上。
从轻吮到深吸。
我清楚地感觉到T恤被撩起,温热的手掌,直接探进罩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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