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朱衣抓狂了!她揪着头发,眼泪汪汪,眼看就要哭了,而一旁唐星海还在不住的解释这毒药的特性...
谢宜竹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深切的觉得自己来这就是一个错误,挣脱开那人钳制脖子的手,张嘴噗一下,吐出一颗药丸来...
不远处的魏青霄捂住了脸,这画面简直不忍看!自从有了周朱衣以后,每天都会被刷新世界观。
“你...没吃?”周朱衣抹了把眼睛,这次涨了记性,没有再犯这样的错误,“唐星海!给我一种他吃完痛不欲生却又不会死,而且还有解药的毒药!”
事实证明,唐星海确实没有说大话,他对于毒药的研究真的很深刻,竟然真的找出一颗这样的药丸来,虽然那颗小小的红色药丸实在看不出能有这么大的功效。
“他哥,你掰着他的嘴,这次我就不信他还能吐出来,我直接扔到他肚子里去!”
见唐千羽真的来掰自己的下巴,谢宜竹一阵无奈,“算了,你赢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早知道我今日就不来了...”
他本是担心这夫妻两个吃了那丹药,而季道长又被召去宫中,怕他们扛不住,这才过来给他们送些丹药的...
在审问谢宜竹之前,周朱衣让人把他身上的东西翻了个遍,找出两颗黑球以及一盒丹药来。
托着丹药盒,周朱衣正色起来,“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本以为谢宜竹会有点反应,然而他听了这话眼皮都没眨一下,反而问起,“若是我没记错,这东西你也吃过,很多人手里都有,它算什么赃物?”
周朱衣一阵哑然,倒是唐星海察觉出不对来,“你刚刚说,那炸弹是别人给你的,是谁?”
“是我一个亲戚,”谢宜竹摸了摸刚刚被钳制的有点疼的肩膀,对着远处的丫鬟招招手,让丫鬟给他搬个椅子过来。
他坐在椅子上,手在椅子上敲了敲,又跟丫鬟要茶水,周朱衣不满了,“你事情还没交代清楚呢!”又把丫鬟都赶走。
“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谢宜竹思索一阵,“这些都是我亲戚给我的,至于那句诗,也是我无意间听他说起...不过他说是他自己做的...”
“凑不要脸!”唐星海一拍大腿,“你说我当初也弄几首诗出来,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代大文豪了?”
“你那亲戚叫什么名字?你能不能写信让他过来?”
谢宜竹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不能,那位对于谢家十分重要,谢家不可能让他离开本家的。”
周朱衣一拍石桌,手被震得生疼,眼泪汪汪去魏青霄身边寻求安慰,魏青霄摸摸她的脑袋提议道,“我听说谢公子是谢家继承人,也就是说下任家主,怎么也比你那位亲戚重要吧?”
“对啊!”周朱衣眼睛一亮,“我这就写封勒索信,不把那人送来,我们就弄死谢家继承人!就不信他们不就范!”
然而谢宜竹不知心里怎么想的,到这个地步还不见一点慌乱,等到周朱衣让人把信送走,才慢悠悠的说起,“要说我那位堂弟可真是青年俊才,小小年纪就知道许多旁人都不知道的事。”
唐星海翻了个白眼,“我也知道很多...”
“哦?那你知道如何让镜子照出跟真人一般模样吗?”
“不知道。”
“你知道如何把烟花做成暗器吗?”
唐星海彻底颓废了,“不知道。”
偏谢宜竹问完这些还不放过他,又问,“那你一定也不知道如何改良水稻,如何治理治下的百姓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仍,唐星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本来觉得自己武功不错,怎么也算是江湖少年中的佼佼者了,然而听这人一说,他其实跟废材也没什么两样。
不死心的他又看向周朱衣,“我怎么也算比她强吧?好歹我武林大会比武还得了第四呢!”
周朱衣叹息着拍拍他肩膀,“兄弟,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所谓打的好不如排的好...我能让荀路成为魁首,能让你这废柴得第四,也能让你大哥这样的高手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你说咱们谁强?”
即使唐星海再不甘愿,也不得不承认,没有周朱衣的安排,他第一轮可能就被刷下来了,他满脸沮丧,消沉的蹲到一旁树下,拿了跟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
“现在轮到你了,”周朱衣转头开始琢磨,“你既然这么嚣张,想必是觉得你家里一定不会拿堂弟来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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