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才不吃你那个——”孟清源坚决不肯,狠声拒绝。
“好宝贝儿,好心肝儿,马上就要到子时了,就是初一了,初一第一天都要穿新衣带新帽,预示这一年都会有个新气象,都会有个好兆头的。
过了这个年,你就十五了,还有半年就及笄了,我们就可以圆房了!咱们两个,今晚不也得求个好寓意嘛,我刚才都吃了你那里,宝贝儿…,求你了,你尝一下就行……”周景琛一叠声的央求。
“我不尝……”孟清源的声音软了下去。
“我刚才都洗过了,就尝一下?”
“不要!……”
……
就见床幔中,周景琛伸出一只手,从桌子上拿了个茶杯,扶着孟清源坐起身,把它放在孟清源嘴边。
“咳咳……啐!”孟清源吐出口中之物,拽着周景琛的胳膊,狠狠的擦了擦嘴,恨恨的打了周景琛一巴掌:“快拿水,我要漱嘴,你…你不要脸……。”
周景琛心满意足的笑着下了地,倒了茶水给孟清源漱了嘴,然后捧着孟清源的脸,深深一吻,舌头在孟清源嘴里扫荡一圈:“好了,没有味道了!”
孟清源指了指刚才周景琛拿来的茶杯,:“你……等会儿把它给扔了。”
周景琛从背后抱着孟清源餍足的喟叹:“好,我等会就扔了,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了,明天还得早起,咱们睡吧。”
孟清源撅了撅嘴:“不许你再胡闹了!”
“不闹了,不闹了,睡吧!”此刻的周景琛柔情似水,哄着、抱着他的宝贝儿,一起进入了梦乡。
大年初一,一片新春的喜庆。
孟清源在内宅的前厅里,王府的仆人们一波一波的过来磕头,拜年、领红包,然后就是齐地官员够品阶的女眷都要过来拜年的。
周景琛在前面接受齐地的官员的贺新春,今日他是要大宴齐地的官员们的。
初一到初五,周景琛和孟清源是左一场宴席,右一场宴席,忙的是一塌糊涂。
初五的晚上,周景琛本来又有些喝多了,正闹着孟清源再来一回福利,没想到余恒通过黑龙旗传来一份探报,让周景琛的酒彻底醒了。
孟清源看着这份探报,前世广平府的屠城的那一幕一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没想到,此生,这海贼们竟然提前了行动。
可是,他们不会想到,今世,她会提前知道这一切,只要她在,她绝不会让前生的一切重演的。
孟清源穿好衣服,吩咐侍卫:“连夜去贺州,请凤鸣先生速回!”。
她自己则去了外书房,摊开云凤鸣绘制的那份大周舆图,仔细的看着,估算着路线。
周景琛拿着一碗醒酒汤,也跟了过来:“看什么呢?”
孟清源看着周景琛,目光闪烁:“我在算海贼们行船的路线和大约上岸的时间,得先定一个大致的方案,明天,凤鸣先生来后,你和二叔还有你的幕僚好好商议如何打这一仗!”
周景琛摸了摸孟清源的长发:“清儿,你想打这一仗?”
孟清源坚定的点了点头:“早晚都得收拾他们,既然他们这次自投罗网,就一锅端了吧。你呢?怎么想!”
周景琛看着孟清源笑了:“夫人既然觉得该打,我们就打,你夫君一切听你的!”
孟清源轻打了周景琛一下,嗔道:“这时候,还开玩笑!”
周景琛抓着孟清源的手吻了吻:“我家夫人是大周战神的孙女,这行军打仗一事,我不听夫人听谁的!我信你!”
孟清源看着周景琛笑了:“这话只能我们两个人之间说,太晚了,你先睡吧,我还要在琢磨琢磨。”
“我陪你,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不过,等会就到三更了,咱们就去休息,我手底下养了那么多人,该他们出力了,可不是让我夫人这么晚在这殚精竭虑。”
云凤鸣接到周景琛密函,连夜和护卫从贺州赶了回来。
初六下午,周景琛在外书房请了孟诚诺、云凤鸣、还有他的四个心腹幕僚。
周景琛端坐在书案之后,其余人围坐在他下面左右两侧。
这周景琛的四个幕僚,都是跟了他很长时间的。他们在齐王府的称呼、职位都不一,但今日能坐在这里,可见周景琛对他们是十分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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