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嬷嬷也在宫里待过,和陆姑姑两个人还认识,两个人直接分工了,庄嬷嬷专门负责后庭。陆姑姑负责前面的事物。
这陆姑姑也真算有能耐的,要把一个藩王府治理的如铁通一般,那可是不容易的。
因为藩王府里也是有朝廷的监察机构的。这长史司就是干得这活的,是朝廷设立的,里面的人是不归齐王殿下管的,是直接归京城吏部的。
而且从周景琛就藩以来,周惠帝就是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他也是个皇帝,这皇帝的疑心病是天生的。所以都不用想,这皇帝和其他人都会往藩王府里放几颗钉子监视周景琛的。
陆姑姑要做得就是不着痕迹的排查这些人,另外就是府里新招的下人,也要好好查看底细的。
不过平平常常的人也进不了府,能到藩王府里做事,那都是要有保人的,还要当地官府给出具手信的。一旦出事,那保人和官府都是要负责任的。
孟清源府里的事是一概不管的,就是这王府前面乱了,她的后院也乱不了。
她院子里都是她身边的老人,再加上庄嬷嬷听了孟清源在路上被行刺的事后,那更是小心加小心。
孟清源因为现在是王妃了,而且她也经常出府去查看边防情况,身边除了原来杜七叔的二十多个侍卫外,也得跟着亲兵了。
因为这广平府到底不比京城,半路上再遇到什么杀手、海盗什么,光是二十多个贴身护卫怎么行。所以周景琛特意把这一路护送他们到闽地三百名御林军交给了孟清源作为她的亲兵。
到后来整个广平府的人都认识孟清源的卫队了,走到路上,老百姓们都主动打招呼、请安。
腊月二十七,就差三天就到除夕了,周景琛在福州的幕僚们都回了广平王府,准备过年了。
但是周景琛还没回来,他带着人巡视闽地的海防去了,因为怕过年期间,海盗什么的趁官府封印期间在来个突袭。
孟清源一早也去了海边巡视了一番,快下午才回了王府的后院,庄嬷嬷等见孟清源一脸倦容,也很是心疼。
“大小姐,都什么日子了,您也得歇歇了,还往外跑,奴婢看您这段时间都有点累瘦了,如果王爷回来了,不得埋怨奴婢们了!”红锦一边服侍孟清源换衣服,一边嘀咕着。
孟清源拿手指戳了戳红锦的脸蛋,笑:“一口一个王爷,拿他来压我呀!,怎么在你们心中,王爷就这么厉害!”
红锦哀怨的看了孟清源一眼:“您是不知道,王爷原来冷着脸,奴婢几个看着就有些害怕,如今王爷身上的气势更是威严,上一次您的手不小心被桌角蹭了一下,弄了一道红痕,王爷看到了,心疼的不行,就那么抬眼看了奴婢和夏荷一眼,奴婢两个吓得腿都软了!”
孟清源忍不住大笑:“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我怎么没看出来!”
红锦鼓了鼓嘴巴:“王爷在您面前从来就像小绵羊似的,哄着您,您哪里能感觉出来。”
孟清源笑着瞪了红锦一眼:“这话可不能乱说。”
红锦笑:“奴婢知道,也就是在您面前偷偷的说嘛,对了大小姐,其实王爷这样也好!”红锦神秘兮兮的把头凑过来,:“奴婢听人说了,在福州,总督府里有个丫鬟,被周全给处置了,在所有下人面前给打死了,听说是私进了王爷的寝间,被王爷一脚给踹出来了。”
孟清源抬头略微惊讶的看着红锦:“这事连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可不能做偷窥主子的事。”
红锦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这么做!是叶兰的那些兄弟,上回来王府送信时和叶兰说的,那人还说,从那以后,那些总督府的丫鬟看见王爷,都躲得远远的,还有一个胆小的丫鬟,说是被王爷的眼风一扫,直接吓得晕过去了。这么看,奴婢们还敢和王爷说话,只是腿软一些,还是很厉害的。”
孟清源笑着摸了一把红锦的脸:“我们红锦当然是厉害了,等王爷回来了,我告诉他让他亲民一些,可别把我手下的这些能干的丫鬟们给吓坏了。”
红锦忙摇手:“别介,奴婢觉得王爷就这样挺好的,也省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坏了心肠的小蹄子们往王爷身边凑,大小姐呀,奴婢还觉得您也多关心关心王爷,依着奴婢看,您对王爷,就没有王爷对您上心。”
孟清源知道红锦是一心一意为她考虑,也就是她敢这样和自己说,遂笑道:“好了,我知道了,小管家婆,对了,王爷的被褥都晒过了吗?还有让小厨房备着些王爷爱吃的东西,王爷这两天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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