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琛坐在竹屋的软榻上,让孟清源躺在他的腿上,用一块大棉巾给孟清源擦干头发。等头发擦的半干后,又去外面拿了一个小火盆,要替孟清源把头发烘干。
孟清源笑了:“我的头发都半干了,外面也不冷,就这么披着吧,你的头发还湿着呢,我替你擦干!”
孟清源跪到周景琛身后,用棉布给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汽。擦了一会儿,周景琛便握了她的手,把她抱在身前,让孟清源靠在他身上,两个人依偎着从开着的房门,看着外面的星空。
——“砰砰!”随着声音,两朵烟花在黑蓝色的星空中瞬间绽放,绚丽夺目。
然后一朵接一朵,竞相盛开,如同山谷中那一串串的紫藤花,美得热烈炫目,无法形容。
孟清源看着那烟火,它似乎把她整个的世界都照亮了。孟清源只觉得心里软得、暖的像外面的温泉水一般,她侧过脸啄了啄周景琛的唇,他的眸光瞬间比那烟火还要璀璨。
房门关上了!月光和烟花的光亮从窗隙中透了进来,流淌在了两个的身上。
孟清源看着周景琛微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襟。她想抬手阻止,可是手上却没有了力气,怎么也抬不起来,身体化成了一汪水。
周景琛解开孟清源的外衫,又解开了里衣,这些是刚才她沐浴时,他亲手为她准备的。一件一件,他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重,终于那件胭脂色的肚兜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白玉般的肌肤被那胭脂红色衬得更加晶莹剔透,胸前的丰盈半遮半掩。这美景是他在无数次梦中梦过的,如今他亲眼见到,就觉得比梦中还要美,美得让人心悸。
那次在宫中乐新殿的那晚,他的确是担了虚名,虽然摸到,吃到了,但是脑子却是昏沉沉的,什么感觉都没记住。
今天才真正的领略了这其中的美好。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真是花嫩不经揉,春风卒未羞!”
孟清源也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身材,每一块肌肉都是流畅结实,泛着淡淡的光泽,带着无穷的力量。腰腹流利结实的线条一直往下汇到暗影中,曾经的刀柄昂首挺立。
孟清源不敢再看下去,忙闭上了眼睛。可是周景琛却不肯放过她,他拉着她的手,到了那里,握了上去。
周景琛只觉得这滋味比他自己纾解时,有着天壤之别,令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慢慢长夜,良辰美景,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着,亲密无间,密不可分。
第二天早上,孟清源被屋外一阵阵鸟鸣声唤醒,睁开眼睛,旁边不见了周景琛。孟清源在阳光下看着自己不着寸缕,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着昨夜旖旎的情形,羞得脸一阵阵的发烧。
这时就听房门一响,周景琛穿戴着整整齐齐,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孟清源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整个人藏进了被里面。
看得周景琛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人往前一倾,趴在了她的被上,隔着被子抱住孟清源,在她耳边笑道:“大懒虫,该起床了。”
孟清源在被里蠕动了下身体,低声道:“你先出去,我这就起来。”
等了几息,就没见周景琛动弹,忽然一只微凉的手,伸到了被子里,夹住了她的桃尖,揉了揉。
孟清源“啊”了一声,忙伸手去推那安禄山之爪,却不料上下失守,周景琛掀开被子,整个人附在孟清源身上,用唇把她全身昨日留下的痕迹再次吻了一遍,才用被子包了孟清源,抱着去了后面的浴室。
孟清源背对着周景琛把身子和头,埋在水里:“你出去!出去!快点!”再也不想见这个大坏蛋了!
周景琛却索性脱了衣服,也跨入水中,抱着孟清源呢喃道:“清儿,你不用害羞,这圣旨就在那里放着呢,明明白白的写着我们就是夫妻了,只不过就是差一个仪式罢了!你放心,在你及笄前,为了你的身体,我不会真的和你行周公之礼。但是你也要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又那么喜欢你,有时看着你实在是憋得难受,想得厉害!书上说男子此事不能一味压制,否则对身体有碍,也会影响后代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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