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琛站起身把孟清源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头顶,从怀里拿出自己的帕子,仔仔细细的的擦干孟清源脸上的泪,用手捧着她的脸,轻声道:“清儿,你告诉过我,你不想做一个寻常的后宅女人,你想做一番你想做的大事业。清儿,我问你,如果你是一名将军,你会不会打仗之前就想着会输给对手?”
“怎么会,打仗当然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要打就一定要赢。”
“好!清儿,你就把我们两个之间的将来当做一场战役就可以了,你要想着我们一定会赢的。现在我们就说说如何能赢。清儿,这世道对女子来说严苛的,你要是一直不嫁人,以闺阁女子的身份,做很多事就会非常麻烦。
我们两个之间之前就有过约定,立过誓,今生要共进退的。如果你嫁给了我,以王妃的身份和我一起做很多事就非常方便了,夫妻本来就是一体的嘛。”
孟清源刚要摇头,周景琛固住了她的脸:“清儿,你听我说,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们可以做假夫妻,如果以后你喜欢上了别人,或者是我要纳妾,有了别的女人,我们就分开,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你看怎么样?”
……咦,这倒是个方法,母亲离开父亲后,不也在马尔山活得有滋有味。孟清源眨了眨眼睛,真的在脑子里考虑起周景琛的提议。
周景琛哪会容孟清源多想,连忙再接再厉:“清儿,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我们成亲后,就按兄妹相处,你愿意干什么我都不会拦你,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清儿你要明白,今天中毒一事,如果被有心人宣扬出去,你怎么都要嫁给我的,就是正妃和侍妾的区别。既然要嫁吗,为什么不做正妃呢?另外你也知道我是怕麻烦之人,见到除你之外的女人都觉得烦,可我又不能不娶妻,清儿,你就当可怜我,还我今天救你的这个人情,做我的王妃好吗?这样,我们两个烦心的事情都解决了,皆大欢喜,好吗?”
孟清源没有说话,看着周景琛带着期盼、可怜的眼神,她清楚的认知到,不管自己如何约束自己的心,不管同周景琛在一起,将来可能会有多少辛酸,此刻,她见到他还是欢喜,的,不忍让他失望……
有一点周景琛说得没错,今天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也许自己已经死掉了。
古语说: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呢,以身相许……
要不说,天下坠入爱河的姑娘都是一般傻呢,自己就把自己给说服了。
孟清源就这么被周景琛绕了进去,点了点头。
周景琛看见孟清源点头同意,不禁大喜过望,捧着孟清源的脸狠狠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孟清源连忙推开周景琛,瞪了他一眼:“不过,口说无凭,你得给我立字为据,把你说得如果你一旦纳妾或干预我的行为,我们就和离分开,各走各路的话,都写下来。”
周景琛此时心愿达成,好说话的很:“行,我就给你立个字据,不过,清儿,你也得给我立个字据,别哪天你再反悔了。”
周景琛吩咐人拿来纸笔,大笔一挥:“今承诺,与清儿成婚后,若纳妾和干涉清儿正当行为,则双方和离,立此为据。”
写完落下自己的名字,还拿了印泥,印了拇指。
又把笔交给孟清源:“清儿,你写吧,我来念。”
孟清源拿着笔,就听周景琛说道:“今承诺,心甘情愿嫁给周景琛为齐王妃,绝不反悔,立此为据。”
孟清源刚写完,周景琛一把夺了笔,拉了孟清源的手,直接印了拇指。然后把纸叠好,放进怀,真叫一个速度快呀。
周景琛忙活完,长叹了一口气,心总算放了下来,高兴之下,便伸手拉起孟清源的小手,放在嘴边,连亲了好几口。
孟清源用力扯回手,猛地想到一点:“不行,还得加一句,我们是假夫妻,所以你不经我允许,不准随便碰我。”
周景琛用手护住胸口,这是怕孟清源来抢那张字据,摇头道:“那可不行,外人哪里知道我们是假夫妻,我们一点亲密的行为都没有,别人一看不就是假的了吗?我只能答应你,私底下就我们两个人时,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不碰。”
孟清源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这要是孟诚言在跟前,肯定会说一句,这简直是养了一个傻姑娘呀,就这么让人给哄弄了。
还立字据,小孩子过家家玩呢?字据这东西防君子,不防小人,等木已成舟时,这不就是两张废纸嘛。
还和离……,周景琛那是皇子、王爷,是皇帝的儿子,只有他休妻、换王妃的份,哪有王妃不要王爷的,上了船你就一辈子也下不去了。
周景琛完成了自己心里的一件大事,是神清气爽呀。
孟清源这边还有一件大事呢:“琛表哥,我中毒的事,你查了吗?”
“查了!”周景琛顿了顿,正色道:“清儿,我们既然已经有了婚约,你就不能叫我琛表哥了,我可是你的夫君了,嗯…你好好想想如何称呼我。”
孟清源瞪了周景琛一眼,说正经事呢,
周景琛一本正经,这称呼对他来说可是正经的大事……
孟清源也没理他:“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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