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乐队之后,一个壮年男子手中高擎着一座龙形花灯领路,旁边的人群星拱月般护着他,后面还有彩旗队伍和跳舞的队伍。
那男子手中的龙形花灯,为琉璃所作,龙腹内点着茶油,浑身晶莹剔透,熠熠生辉。走近了还可以看到,两只龙眼在左右相反的旋转。
后面跟着的游街的花灯队大多是来自京师各大香楼小院的队伍,在队伍里最耀眼的哪一个就是他们今年的头牌花魁,或载歌载舞,或剑舞游龙,或莲花盘坐,叫人看得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另一些队伍就是京郊各大会馆的人,各自表演着家乡的特色剧目。
孟清源几个人看得目不转睛,也跟着楼下的人鼓掌喝彩。
“哎呀,我嗓子都喊疼了。”孟云音笑道,转身坐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自己就倒起了茶水,顺手又递了一杯给就站在她身边的孟清源。
孟清源也是渴了,一口气饮尽了杯中茶。
过了一会儿,孟云音对孟清源说道:“姐姐,我想去更衣,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这庆丰楼的茅厕是在楼后花园里,孟清源也怕今日人杂,就和孟云音带了红锦和孟云音的一名丫鬟下了楼。
回来时,刚走到二楼,就见楼梯拐角处的包间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人,正是四殿下——周景琰。
孟云音一看周景琰,连忙上前施礼,娇滴滴的道:“琰表哥,你也来看灯呀。”
周景琰笑道:“二位表妹,好巧呀,我是陪福安公主一起过来的。”
周景琰说的福安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二公主。孟清源一听公主在包房内,既然知道了也不能不去见礼,就听孟云音道:“姐姐,那我们就去见见公主吧。”
孟清源点了点头,周景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孟清源率先进了包间。
一进包间,就是一个大屏风,孟清源绕过屏风,却见屋子窗户紧闭,却是没有一个人。
孟清源惊讶的回头,身后只站着周景琰一人,眼神幽深,微笑的看着她。
孟云音和红锦,还有另外一个丫鬟都不见了人影。
孟清源心里一惊,转身就走,周景琰上前一步,拦住了孟清源的去路:“清表妹想去哪里呀?”
孟清源也不答话,伸手为刀,直接砍向周景琰的脖颈。可是伸手运气间,孟清源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了……
她的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喉咙干得要冒出烟来,心跳如鼓,头也开始发晕,连眼睛都开始发花了,屋顶摇晃起来,周景琰的脸时近时远,身子里像有一团火在烧似的,让人恨不能撕掉衣裳纳凉。
孟清源惊觉自己是着了道了,是吃了什么东西吗?孟清源忙把左手放进嘴里,拿手指一抠嗓子眼,弯下身子干呕了一声,却没有吐出什么来。
这时,周景琰上前搂住孟清源,轻笑道:“清表妹,不要白费力气了。”
孟清源拿右手抹了抹嘴,狠狠的瞪着周景琰,但她现在全身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靠在周景琰的怀里。
周景琰看着孟清源恶狠狠的目光,舒心的笑着吻了吻孟清源的眼睛,又吻了吻孟清源的嘴唇。
孟清源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是身子一点都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来,只有头能稍微扭动扭动,周景琰笑道:“真香,别这么看着我,好表妹,你等会还得求我呢,最好乖点。”
孟清源眨了眨眼睛,周景琰得意的笑道:“清表妹,你呢,刚才吃了点红颜醉,我等会得帮你解毒。”
“红颜醉?”孟清源又眨了眨眼睛。她此时连瞪周景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浑身发烫,,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周景琰笑着吻了吻孟清源的脸:“真乖,不过清表妹,你还得忍一忍,这地方太过粗陋了,我们回楚王府去,表哥一定好好给你解毒的,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不过,你现在先受点委屈,等会表哥再好好给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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