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难道真的要这么绝情?连说话都不愿意了?”桑若琬咬着嘴唇,看着桑若玺的时候,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闪过一丝冷光。
桑若玺有什么好的,所有人都向着她,更别说太子殿下,还有葛公子,现在都被桑若玺弄得神魂颠倒,有些不太正常了。
凭什么桑若玺就能够这么好命得到这些东西,反而她却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其他人听了桑若琬的话,看着他们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桑若琬他们还是认识的,摄政王府的小姐,才貌兼备,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女子,更别说德行还特别好,听说她那个和太子成亲的大姐姐就是老是惹祸,还害得摄政王府一家的小姐都受到牵连。
见周围人的目光有些变化了,桑若琬更是得意,哭哭啼啼地说道:“大姐姐,娘亲在佛堂里过得一点儿都不好,每天只有些清粥素菜,还要抄写经文,不能从佛堂里出来,姐姐你真的忍心吗?”
她说的我见犹怜,更别说其他人,听到她的话,也是义愤填膺,小声议论。
桑若玺还没说话,楚慎先开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事情和玺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你觉得不公平,可以去你父亲那里申辩,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有些隐隐约约的感觉,桑若琬的行为目的,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所以,他说话语气也有些不好了。
其他人也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桑若玺也不顾这是在大街上,直接对着桑若琬冷笑道:“你别喊我姐姐,我还真害怕呢,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又赖在我头上?我可担待不起,怎么,王氏被关进佛堂,关我什么事?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罢了,和别人没关系,你也别摆着这一副所有人都欠了你的表情,明明是你们都对不起我,现在还想用这种表情掩盖你们的行为?”
她说的毫不留情,直接把桑若琬说了一个面红耳赤,然后脸色涨得通红,还想要欲盖弥彰:“你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污蔑,母亲怎么可能被父亲惩罚?我知道姐姐你是生气那天推我不成,自己反掉进水里的事情,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害母亲吧?毕竟她为了你,已经人忍耐了这么久,还要给姐姐你收拾烂摊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她故意扭曲事实,让楚慎也知道桑若玺是个什么人。
可惜楚慎早就对她们的行为手段一清二楚了。
他把桑若玺护在自己后面,冷淡地看着桑若琬,语气也变得冰冷:“桑小姐,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的,我想你比我们更加清楚,念在你是一个女子还请你赶快让开,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楚慎对桑若琬母女都没有好感,有那样一个母亲教导,能教出来什么好东西?
而且,桑若琬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前世母皇宫里的那些个妃嫔,越是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心思就越歹毒,久而久之,楚慎条件反射就对这样的人觉得敬而远之。
和她相比,他对葛永真的印象还要更好一些,至少她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想到了就敢去做。
桑若琬没想到就连楚慎都对她是这个态度,她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是桑若玺教导的,不然太子殿下怎么会向着桑若玺那个声名狼藉的家伙。
她咬着牙,眼泪是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抽泣着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说谎了?”
她眼睛里全是对桑若玺的恨意,可是她还必须要求着桑若玺,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虽然她心里一直因为王氏偏向桑若玺感觉到生气,可是一旦没了王氏,她又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没有了依靠一样。
桑若玺不让楚慎和桑若琬有过多的牵扯,看着桑若玺的眼泪,微笑着,语气极为讽刺:“怎么不是你撒谎?你故意推我进湖里,现在还有脸跟我说你没说谎?王氏敢动我娘的嫁妆,还动了桑若据娘亲的嫁妆,这就不能说是有原因的吧?”
她看着桑若琬捂着胸口,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模样,继续说道:“王氏不过是父亲第三房继室,别说是我,就连若据弟弟的娘亲身份,王氏也是比不上的,我看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我们的东西。桑若琬,你可别忘了,摄政王府的嫡长女是我,嫡长子是若据,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身份,再来跟我说话。”
她高高在上的模样,带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落在桑若琬眼里,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她羞恼交加,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桑若玺,有含羞带怯地瞥了一眼楚慎,才羞恼地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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