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龙和雷大棒正聊修路的事时,程桂花叫他们开饭了,当把饭菜端上餐桌时,李国龙从客厅斗屉里拿出一瓶泸州老窖来,满上酒说:“你小子要开车,我们就解决这一瓶,不然我们两人一人负责一瓶。“”盈盈吃饭了。“盈盈慢腾腾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拿上筷子不言不语地吃她的饭。吃完饭,李国龙夫妇俩都要留雷大棒在家歇息。雷大棒以自己还要忙事为由告辞离开了李国龙家,李盈盈也没什么反映,不像以前那样快言快语。一下子沉默了许多。由于雷大棒和李国龙喝酒喝高了,李国龙打电话把他的司机张达林叫来送雷大棒回家。张达林接到电话饭碗一丢就屁颠屁颠地赶来了,见张达林候在一边,雷大棒也没去过问李盈盈的感受,坐上车走人了。
“兄弟,你倒好,你在书记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害得我大年初一二还得出车。今天给书记都开了一天的车了,累得腰酸背痛的,你还来剥削我。我她妈什么苦命啊。”张达林一边发牢骚,一边发动车子离开了李国龙的家。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说说你师傅独自一人在四野山的道观里,孤苦伶仃。你该不该去陪陪他,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咳,你小子没救了。你如果是个好孩子的话就去尽尽你的孝道吧。今天就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哎,谁叫我心地善良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天我豁出去了,陪你去见你师傅吧。”
“咦,你小子还有理了,我说你一句,你哆里哆嗦说了十句还不止。兄弟,你有事说事,不要把我扯进来。不过我师傅倒看中你小子啦,说你面相奇佳,天庭饱满,是个大富大贵之人。不然他会舍得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送给你,美死你了!说真的,我师傅送你那秘笈你看了不要说没收获吧?那房中术让你爽歪歪了吧?嗬嗬……”张达林一边开车,一边打趣道。其实他心里憋着坏呢,一想起他师傅青木道长会想出如此阴损的招式来应付雷大棒他就偷着乐。
“你不说这个我还没什么,一说起这件事我就对你那狗屁师傅、歪鼻子道长冒鬼火。我想向他学点实用的东西,他倒好就什么狗屁东西来糊弄我。光是叫我练,练个鬼啊?!”
“张哥,我说你那狗屁师傅是不是什么茅山野道士吧?专门糊弄人的,专门坑蒙拐骗。我倒闯到他的枪口上去了?”
“兄弟,你不要怀疑我那师傅嘛。你在我这儿说说倒没什么,如果让我师傅知道了他一定会气得火冒三丈,再也不理睬你小子。你可不晓得我师傅名气大得很?他老人家可是道教协会的高人呢!还是咱们南州道教协会的副理事长呢。你说他名气大不大?”
“还理事?理事会窝在这荒郊野岭的,如果他混得好早在大城市过逍遥日子去了,何必在这里苦哈哈的。”雷大棒一副完全不相信人的样子。
“信不信由你。”张达林也不再解释。
说话间车子就停在了道观的山门前面,青木道长闻声走了出来,他知道除了他那不成器的徒儿外,这荒郊野岭的,没有人会惦记上这里的。他对他这个资质一般的徒弟也很用心,可张达林确实不是真正练武的胚子,只学了自己的防身功夫。哎,也只好如此了。
看到张达林的身影,青木道长戏谑地说:“你不是才来了的嘛,咋又跑来了?”
“是我把他扭来的。歪鼻子老道士,你看你是如何教育徒儿的?这大过年的,他忍心让你在这破庙里忍饥挨饿。子不教父之过,这徒不教就是师之过呀。”雷大棒在嘲笑青木道长教育徒儿无方,青木道长该多么没面子啊。那曾想青木道长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老脸上古井如波,不但不发怒,反而还热情非常地对雷大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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