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博宏私立医院,席悄悄和律骁把从阿邪那里得来的解药交给了乐婧的主治医生,医生负责去检验其成份和给乐婧用药。
见乐婧安然地沉睡在舒适的病床上,两人皆放心不少,现在只等横影回来。
“骁骁,我们出去吧!”席悄悄把律骁拉出了病房。
律骁的大手被她拉着,漂亮的唇瓣却抿得紧紧的,眼里仍然隐含怒火。
席悄悄很无奈也很苦恼,从莲芸草棚下来他就没有理她,一直跟她闹了这么一路,回来也还是这么个死样子!
他究竟要气到什么时候啊?
不就是摔碎了她的一个石雕像,而且那石雕像跟她穿的衣服不同,压根不是她嘛,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男人的气好像也来的莫名其妙,跟来了“大姨父”一样。
“你要是喜欢,再让人照着我的样子雕一个不就是了,何必为这种小事生气,又板着个脸?”
她话音刚落,律骁赫然转过脸来,一双墨眸仿若含着两团冰,眸底却又压着两团火,恨其不争地盯着她,一副“你还敢说,我要掐死你!”的模样。
席悄悄蓦地把嘴闭上,并愁眉苦脸的伸手给自己的嘴巴做了个“拉链封口”的动作。
好吧,她其实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知道他生气的原因,只是,她不知道他会气这么久!
律骁转过头去,生了一会儿气,旋即抓住她的手,冷冷地道:“你随我来。”
啊啊啊啊!席悄悄想跳脚,这是要跟她算账的意思了?
果然,乐婧的VIP的豪华病房里还有一间次卧,律骁把席悄悄带了进去,利落的随手关上房门并落了锁,然后脸色沉沉地看着席悄悄。
席悄悄吓的胆战心惊,捧着自己的那个“噗通噗通”跳的小心肝,只差趴到墙上去当壁虎,最好能隐形,让律骁看不见她……
下一刻,律骁伸手来揪她的耳朵,席悄悄慌忙放开他的手,用两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愤然地瞪着他叫道:“不许家暴,不许拧我的耳朵,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许你这么干!”
律骁为之气结,抱着她便把她扔到了软乎乎的床上,跟着把她翻过来,让她面朝下,看着她形状完美的翘臀,他手心痒痒的,没忍住。
“啪!”他控制着力道,给了她的美臀一掌。
不疼,但是席悄悄不干了,立刻叫道:“死律骁,你敢家暴我,我这么大的人竟然还打我的屁屁?我不跟你过了,你这个混蛋竟然家暴我,嘤嘤嘤……”她装模作样的的哭了起来。
律骁更气,一声不吭的就来扒她的裤子,她今天穿着运动套装,好扒。
席悄悄尖叫,誓死维护自己的尊严,趴在床上抓紧了自己的裤腰往上提,并不停的挣扎。
律骁去掰她的两手,哼笑道:“不是说我家暴你吗?做戏做全套,家暴只这点内容怎么行?怎么也要来个屁股打肿,还要来一个婚内强暴,最后再来一个S。M的调教与凌辱,把这些都做完了,你再去告我家暴,没准赢!”
居然敢说不跟他过?真是胆儿肥了!
席悄悄气死,怎么就有这么流氓的男人!?光长了一张世人艳羡的好皮囊,性格真是恶劣万分!
“我不就是砸了一块石头吗?你犯得着对我这样?”她用力辩解。
律骁冷笑加剧:“只是一块石头吗?你告诉我,仅仅只是一块石头?”
“好吧,是一块很贵很贵的石头,据说价值连城。”席悄悄妥协,她气喘吁吁的,下衣眼看要失踪——和律骁拔河,她哪里是对手?
“只是因为价值连城?你以为我把那点钱看在眼里?”律骁开始隔着衣服咬她,是那种不痛不痒的咬,一点一点的啃噬。
他富可敌国,她以为他缺少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们家祖传的价值连城的宝贝还少啊!
席悄悄发麻发软,真要告饶:“我错了,我错了,那是一块跟我很像的石头,而且据说有奇效,但是那石头具体有什么效果,我们这种凡夫俗子也不知道,得问横玉玦和阿邪那种非凡间的品种才能了解。”
“我知道那块石头。”律骁很生气,她总是不肯正视问题,一个劲的顾左右而言其他,想把事情糊弄过去,这让他心头的怒火更盛!
真想一把剥光她,然后将她就地正法,最后再把她绑起来,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脑子里疯狂的滋生出一些见不得人人画面!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现在不合适。但不妨碍他揩油,兼具折磨的她欲生欲死。
席悄悄真要疯了,额上冒出了晶莹的汗水,背心都渗出了细汗,气喘的越发的急:“律骁,律骁,你……你放开我!”
律骁不放,只抱紧了她,在她的肩背上细细的啃,啃的她发酥,喘着气闭上眼睛,头往后仰,眼角满是氤氲着情欲的水光。
“我说我说,你要我说什么都行!”
席悄悄快崩溃了,只好向恶势力投降,语无伦次的细数自己的罪行:“我不该挂你的电话,我……我不该背着你做事……我不该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你商量,跑去一个人独自完成!但是……”
她又为自己辩解:“我若是告诉你了,你一定不会同意,我也是不得已才先斩后奏,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检讨的不够深刻,继续,我听不见你有半丝悔意和愧意。”
律骁眯着黑眸,让她慢慢检讨,他还就喜欢这样折磨她,然后让她各种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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