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你根本没有去过天狱罗刹,你根本不知道天狱罗刹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不知道哪里生存有多么的困难。”阿琦说着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却又觉得他远在天涯。
“天狱罗刹,那就是一个地狱,是修罗场,能在那里活下来的,都是踩着尸体站起来的,所以都想逃,逃到夜城,再逃到神州去,你知道么沉,在天狱罗刹,哪里没有人,只有野兽,我们必须要拼尽全力的厮杀,然后才能活下去,而这一切都是神州那些人做的,是他们把我们封印在了异空间里,将我们流放在时空中,是他们害了我们,所以天狱罗刹所有人,刻在骨子里的恨,就是大乱神州,将我们受的苦,吃的罪,全部都还在神州人的身上!”
阿琦突然失控的大吼,这些年她吃的罪受的苦,将她变得这么极端。
浮沉看着她眼里的恨意,那是多年的压抑与积累,看得他心疼,忍不住的伸手去抚摸她的肩膀。
“天狱罗刹,这么……可怕么?”浮沉不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阿琦点头嗯了一声,“是,天狱罗刹因为是被封印的异空间,所以资源有限,自然不能养闲人,你要活下来,就必须要有办法证明你有活下来的价值!”
阿琦一字一句的说着,浮沉听得心里一阵阵的心酸,忍不住的又伸手去抚摸着阿琦,满心怜悯。
“没事,都过去了,忘记好么?”浮沉摸着她的头,阿琦眼神又迷茫了,慌乱的伸手抱着浮沉的腰,她心里乱了,乱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甄贺离开焦焰宫后以找郁飘雪为名离开,却是去了农舍,解了她的睡穴,就在一边坐下,摘下自己的面具,那一张脸实在是不好看。
而郁飘雪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去看他的脸,“这还是面具吧!”
郁飘雪记的人皮面具,而现在看甄贺的脸,再有点不对劲,可至于哪里不对劲,她却又说不出来,所以才开口这样诈他。
甄贺哼哼笑了起来,瞧了眼睡了过去的初一,偏过头看着郁飘雪,就在她面前摘下了面具。
郁飘雪原本在好奇他人皮面具下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可现在看到,那倒不是如真的甄贺那么绝色倾城,不过也比那张面具好看,倒是个俊朗清秀的青年人。
“这才是你的面具。”郁飘雪陈述的开口。
甄贺嗯了一声,不曾开口。
“你本名叫什么?”
“盛千月!”
郁飘雪哦了一声,显然这才是他的真名。
屋子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郁飘雪现在已经恢复了身体的自由,就坐在地上,这破败的农舍的确没什么家具,唯一能看的,几乎也就只有这可以遮风避雨的屋子吧!
盛千月找了一张破椅子坐下去,发出吱吱的木头摩擦的声音。
这让他有些不习惯,瞧了瞧这椅子,实在是太陈旧了。
“我真胆小你从椅子上摔下来把自己给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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