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你有事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张磊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满脸的期待。他正愁自己不能为张横做任何事,心中很是惭愧。
“上午我听你说,你有朋友是棚户区的。”
张横向他举了举杯,一边漫不经心地道:“而我听说,在棚户区有位奇人,不知此事张磊你可清楚。”
“奇人?”
张磊一怔,但立刻反应了过来:“张横,你是说那个断了双腿的怪人老头?”
“断了双腿的怪人老头?”
这回,却是轮到张横诧异了:“老同学,你仔细说来听听。”
“嗯,好的!”
张磊点头:“棚户区确实是有个怪人,平时不怎么见人,但他能抓草药给人治病,又能给人针灸,棚户区里的人,大多有病了,都是找他医治的。所以,有许多人在背后称他奇人。只不过,因为他脾气怪异,更多的人称他怪人。”
“抓草药,给人针灸?”
张横立刻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难道是华夏人?”
“不是的,他虽然从来不说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但他也从来没有用汉语与人交流过。”
张磊想了想道:“有一次,我生了怪病,全身出疹子,又痒又痛,去医院看了几次,不但没好,而且更厉害了。钱也花了不少。”
“就在我束手无策,准备硬挨过去的时候,那天我朋友刚好过来,看到我的情形,就让我跟他去棚户区,求怪人给我看看。”
张磊苦笑:“当时我没辙了,也没其它的办法,就存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跟我那朋友去了棚户区。”
“嗯,后来怎么样?”
张横不禁眼眸一亮。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众位胡氏财团在爱尔凯伦岛的高层,一个个说话的声音变得小了起来。他们已发现张横似乎与张磊有话在讨论。所以,所有人立刻都很识趣地放低了声音,可不敢打扰两人的交谈。
“我跟我朋友来到棚户区,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怪老头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答应给我看病。”
张磊道:“他看了我的情况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给我用银针在身上扎了几下,又给我服用了一颗黑乎乎带着异味的药丸。我当时就感觉全身的骚痒难忍,竟然一下子止住了。”
“如此神奇高效?”
张横眉毛挑了挑。
“是的,这怪人确实是有两下子。”
张磊感叹地道:“我当时就千恩万谢,看他会用针灸,也会用草药制成的药丸,也以为他是来自我们华夏。所以,便用汉语向他道谢,还问他是不是华夏人。”
“可是,他摇摇头,用英语说了声你们去吧!”
然后就挥挥手,自己却顾自进入了后面,再也没有出来。
“哦!”张横的眉头微微蹙起:“看来,他确实不是我们华夏人了。那么,这个奇人会是什么地方的人呢?”
张横对那位棚户区的奇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一个身怀绝技,极有可能是玄门中的人物,怎么会甘愿呆在棚户区?
“张磊,那位怪人在棚户区呆了几年了?”
张横又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据我那位朋友说,这怪老头好象住在那儿已很多年,至少是数十年,在棚户区刚刚建起来的时候,他好象就在了。”
张磊仔细地想了想,这才回答道。
“对了,张横。”
张磊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了张横,却又欲言又止。
“老同学,有什么尽管说。”
张横拍了拍他的肩,又举起杯:“来,先敬你一杯。”
说着,为了避免宴席因自己与张磊的谈话而冷场,端杯站了起来:“诸位,在下敬你们一杯,感谢大家今天晚上盛情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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