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对两位尊者,但如今的张横可也不是没有底牌,别的不说,北冥七个老家伙就在家里,就算不能算是真正的自己人,但拿这些老家伙出来震摄一下,还是可以地。 “哈哈,张天王说笑了,本尊那能不信张天王贤伉俪的话。”
樊志忠哈哈一笑,坐了下来:“贤伉俪也请坐,本尊和佛母今天过来,也就是与贤伉俪闲谈几句,并无什么要事,刚才蓬莱之事,只不过是想起来随便问一下。”
樊志忠终于不再强势,软了下来,并抬手示意,让张横夫妻坐下,想缓和刚才凝成的紧张气氛。
对于樊志忠来说,他先前用威压逼迫,确实是有向张横示威的意味在。毕竟,张横出来后,就与冯家又发生了冲突。虽然冯家因冯德润出事的消息宣布,一夜倒台,再也难成气候。
但是,无论如何,冯家都算是他龙虎盟曾经的手下,被张横欺了,他心中还是存着一些不快。所以,也就趁刚才的机会,给张横一点颜色,也算是警告张横。
那知,张横可不是吃素的,此刻已然有了翻脸的趋势,樊志忠心中怒气也升了上来,可是想到在蓬莱境中那位神龙少年的神秘,他最终还是忍了。
他此次与佛母圣音一起过来,可不是为了义气之争,更不是为了给冯家出气,而是想确认张横是否蓬莱境中那位神秘的神龙少年,以便做出今后两大盟的一些方针与策略。
现在已大约可明白张横的身份,他自然不会因为争义气这样的小事,而破坏了他胸中的大计。
“张天王贤伉俪果然好本领!”
一边一直静坐,没有说话的佛母圣音,此刻独臂一甩,手中净瓶中的三根柳枝轻轻一摆,向张横道:“此事就此作罢,张天王贤伉俪想来也不会怪樊尊者唐突。”
佛母圣音终于出来帮忙说话了,她可不想见到张横与樊志忠闹僵。
“是,佛母!”
张横对佛母圣音还是要给几分面子,当日她可是见面就赠送自己三滴天露甘霖,在后来救治紫灵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所以,佛母出面,他也就不再给樊志忠脸色,见好就收了。
当下,他也当没事人一样,为两人亲自泡了茶,然后与圣女一起,就陪坐在一边。
只是,有了先前的小插曲,几人也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才好,场面变得有些干蹩蹩的尴尬。
“张天王!”
樊志忠轻咳一声,总算打破了场中的沉默:“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在蓬莱境中,唐老等几位守护者,夜观天相,又合力推演大天地六合,已是现出无数端倪。”
樊志忠语气沉重:“再看当今玄门,多年隐匿的阴邪频频现身,已是隐现将乱之相。对于此,不知张天王有何见解?”
樊志忠一开口就是个大命题,似乎是把天下玄门形势这样的问题给抛了出来。
不过,他这样问,自然也是有他的原因。他想借问此问题,看看张横对如今玄门的看法,更是想通过这些问题后面的相关,从而推测出张横真正的来历或背景。
张横的神色不禁一凝,与圣女互望一眼。他在昆吾之时,虽然也隐约听说守护者们对当前玄门状况的一些论断,但毕竟层次不够,并没有参与过象佛母圣音和樊志忠他们那个境界的聚会和会议。
所以,对许多事情,或是如今玄门真正的形势,张横并不怎么清楚。
不过,既然人家樊尊者说起了这问题,张横自然不能说不知道。他微一沉吟,立刻就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
“樊尊者,佛母!”
张横站了起来,目光也变得犀利:“说起当前玄门,各阴祟邪物频频而出,此事在下虽有耳闻,但实际见到并不多。但是,有一事却是我昨天亲身经历,正要向两位尊者禀告。”
“哦!”
佛母圣音和樊志忠精神一振,眸中也现出了一抹讶色:“张天王请说,本尊与佛母洗耳恭听。”
“事情是这样的。”
张横也不隐瞒,把昨天冯慧星带那位叫索比的神使,硬闯自家,以独特的西方术法,几乎伤了血老太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那位自称索比神使之人,力量层次在天王级别,所修练的并不是我们东方玄门的真元和法力,也不是西方教庭的魔法。他们的术法非常诡异,直到现在,还没有真正被解析出来。从我们所获得的资料,他们自称出自一个叫诸神复活的组织。”
“诸神复活!”
佛母和樊志忠喃喃了一句,骤然脸色大变:“难道当年那幅教派的圣画已被找到?他们已创建起了所谓的诸神复活的教派,如今已成了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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