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考古的现场,已发生了变化。这让张横和徐恒都是非常的惊讶,一时却也想不出这些年来,这里到底出现了什么变故。
“张先生,徐先生,你们快来看!”
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蒋阿根的叫喊声。
“蒋大哥,怎么了?”
张横连忙转头望去,这才发现,在左边的山崖下,蒋阿根正站在一处破败的帐蓬前,朝着这边叫喊。他满脸的兴奋,似乎是找到了什么。
由于当年撤离的匆忙,这片区域的四周,还留下了许多的帐蓬。只是因为年代已久,大多数的帐蓬已瘫塌,成为一堆堆的破布烂泥。
不过,蒋阿根所在的那顶帐蓬,显然质量非常不错,直到如今,还歪歪斜斜地撑着,并没有倒塌。
张横和徐恒以及小青等人,那里还会犹豫,连忙奔了过去。
“张先生,徐先生,这里应该就是我五爷爷最后遇到杨飞的那个帐蓬了。”
看到张横他们过来,蒋阿根已是兴奋地解释起来:“我在这帐蓬里,看到了那张行军床。”
“是吗?”
张横等人的眼眸不禁一亮。他们自然都不会忘了,蒋老五最后遇到杨飞时,就是在端木真人所住的那顶帐蓬里。当时的杨飞全身是血,好象已是没有了生命气息。
但是,当蒋老五抱住他时,他却奇迹般醒了过来。并把笔记送给了蒋老五,要让他离开盐苍弄。
可以说,整个考古的事件中,杨飞是一个非常的关键人物。尤其是他与蒋老五进入地底墓室后,看到那尊雕得如同神秘女子一样的雕像,更是出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
蒋老五所说的那片黑暗的墓室,以及杨飞那时的怪异表现。都表明了杨飞这个人在当时,已出现了某种奇异的变化。特别是他在那时说的,涉及到了长生的秘密。更是让张横对杨飞充满了好奇。
此刻,蒋阿根找到了他最后出现的这间帐蓬,张横等人的心中确实也是顿时兴奋起来。也许,在这里,能找到杨飞遗留的什么信息。
心中想着,几人已是跟着蒋阿根拉开了帐蓬。
帐蓬已出现了风化的现象,歪歪斜斜地撑在那里,随时都有会倒塌的可能。大家的动作顿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拉开帐蓬破烂的门,大家总算看到了帐蓬里的情形,众人的神情不禁又是一凛。
帐蓬里积满了灰尘,地面上也积了不少的水,一股霉变的异味,充塞其中。举目望去,里面原本简单的摆设,早已被腐蚀的不成样子,只能依稀地辩出它们的轮廓。
“张先生,徐先生,你们看!”
蒋阿根已指向了帐蓬的一角,那里摆放着一张行军床。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这张行军床依然完好,不但床的铁架上没有丝毫的铁锈,甚至连上面的床单,枕头也完好如初,没有看到任何被腐蚀的现象。仿佛就是刚刚摆放在那儿似的,丝毫没有受环境和岁月侵蚀的情况。
众人的眼眸尽皆一凝,脸上的神色也急剧地变化起来。眼前的情形,实在是出乎了众人的想象。同样经历了数十年,同样在这样潮湿霉烂的环境,这张行军床,却完全不象四周的其他东西,出现腐烂和衰败。
这样的事实,实在是违背了自然界的规则,众人的心如何不震动?
“张先生,徐先生!”
所谓无知者无谓,蒋阿根虽然也惊奇眼前这张军用床的怪异,但他心中却并没有象张横和徐恒等人那样震憾,所以仍是兴奋地在捣咕着:“你们看,这床单上还有血迹,竟然看起来象新鲜的一样,祖神在上,真是太神奇了,过了这么多年,这张床上的任何东西,好象就丝毫没有变化。”
“确实是神奇!”
张横,徐恒以及小青和李有才等人,互望一眼,一个个嘴里喃喃着,确实是震惊在了眼前的这副情形里。
正如蒋阿根所说,这张行军床上,雪白的床单赫然留着斑斑的血迹,并且,仔细看去,仿佛是一个人形的轮廓。
从当日蒋老五的描述中,杨飞就是满身是血地躺在这里,显然,这些血迹,就是当时的杨飞留下的。可是,众人做梦都不会想到,经过了数十年,杨飞最后躺过的这张床,竟然仍能保持着当初的情形。
心中又惊又疑,几人轻手轻脚地向那张行军床走去,一个个动作变得无比的谨慎。
刚凑到床边,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冲入了鼻际,大家的身形又是一震,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无比的怪异。
竟然闻到了血腥味,而且这股血腥味如此的新鲜,就象是刚从某个人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一样。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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