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奎想了想道。
现在的隆奎,确实是有想与张横和好的想法,不仅是因为张横在谈判上放了一马,更是他看到了张横的潜力。
这样有能量的人物,自然是做朋友比做敌人好。
“好,谢谢隆大少,如果真有什么需要,一定会麻烦隆大少。”
张横现在却没心思跟他多聊,含糊地答应着。
车子在高速上狂奔急驰,张横的心也早就飞到了苏洲那边。
此时此刻,苏洲艺术学院里,却正是下午第三节课下课,学校里闹哄哄的。
张秀丽所在的音乐系器乐班的教室里,器乐教授徐宜祥脸色有些难看。
徐宜祥已五十四岁,是器乐班中专教器乐的特级教授,最擅长的是古筝,是国内著名的古筝演奏家,曾荣获上一届古筝演奏的金筝大师的称号。
徐宜祥教学认真,但为人却也有些古板,听他的课虽然能获得最高的艺术享受。但却也必须提高百分百的精神。否则,要是徐教授发现谁在课堂上走神,那可是会发脾气,甚至不留任何情面,当场喝叱。
今天的徐宜祥教授脸色就不怎么好,在刚才上课的时候,他发现张秀丽神情恍乎,根本没注意他的授课。
这让徐宜祥很是不悦。
要知道,张秀丽是他最看重的学生,这个女孩子虽然出身贫困的山村,但学习努力,尤其是在音乐上,更是别具天赋。因此,他非常观注张秀丽的学习状况。
平日里,这个女孩子每一节课都是认真听讲,从来就没有逃过课或请过假。在他讲课时,有时更是能发表一些独到的见解。这让徐宜祥对她更是刮目相看,心中甚至有把自己古筝上的造诣,要全部传给她的想法。
那知,今天张秀丽却一反常态,根本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相。在徐宜祥看来,无论是有什么事,既然来上课了,那就该摒弃杂念,全心全意听好每一堂课。这是对来上课的教授最基本的尊重。
所以,对张秀丽今天的表现,他心中很生气。
不过,终究是张秀丽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他还是留了几分情面,并没有在上课的时候,当场喝叱她,只是好意地提醒了她几次。
然而,张秀丽似乎并不醒悟,仍是那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到了快下课时,徐宜祥终于忍不住了,叫了张秀丽的名字。
“啊,徐教授!”
张秀丽仍是一脸的茫然,她这几天正因为王鸿洁的事,急得不知所措。所以,那有什么心思上课,刚才徐宜祥讲的是什么内容,她还真根本一句都没听进去。
此刻徐宜祥叫她,也是旁边的同学推了她好几下,这才把她惊醒过来。
望着徐宜祥教授一脸严肃的表情,张秀丽却是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张秀丽,我知道你家在乡下,家里条件也不怎么好。”
徐宜祥教授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你父母能让你来我们学校上学,那也是他们付出了心血,想好好培养你。但是,你上课不专心听讲。那么,我想问你,你这样对得起辛苦培养你的父母吗?”
徐宜祥声音变得很凌厉,他不愿自己这个得意学生,因为某些事情影响了她的学习。所以,语气很重。
“对不起,徐教授,我错了。”
张秀丽顿时羞愧无比。
象如此严厉地喝叱自己,这是徐宜祥从所未有过的情况。但她心里也明白,这是徐教授为自己好。所以,她很谦虚地接受了批评。
“嗯,你认识错误就好。”
徐宜祥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希望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下课!”
教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也都有些发愣,他们确实也是第一次看到,徐宜祥教授对张秀丽如此的严厉。
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在张秀丽后面的位置上,一位穿着貂皮大衣,打扮时尚的女同学,脸上浮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望向前面张秀丽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这人正是器乐班中的班长上官琴,也是器乐班乃至整个音乐系的班花和系花。
上官琴出身富毫家庭,再加上本身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因此,自从来到苏洲艺术学院,便成为了学院的红人,被无数的人所追捧,许多同学暗地里给她取了一个上官公主的称号。
她也为此沾沾自喜,对于自己这个上官公主的称号,非常的满意。平时里也表现得如一位真正的公主那样,傲气凌人。
系里的同学,摄于她的家世,无一不对她尊重有加。然而,就是这个张秀丽,却是偏偏惹她不开心。
不仅如此,最近更是发生了一件事,让上官琴把张秀丽给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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