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南宫寒轻轻地点头,此时并不想和她多说话,其实有些好奇,这女人怎么忽然变得很开心的样子。他似乎没有说什么。
“你能送我回去吗?”萧楚楚目光希翼的看着南宫寒问道,眨眼眨眼,答应她吧,答应她吧。
花痴,南宫寒自然而然的将目前的女人归类于那些爱慕自己的女人行列,哼,也不过如此,他的心里只有楚楚,永远也不会喜欢别人。
“你自己打车回去。我还有事。”南宫寒语气生硬拒绝,并大步离开。
“喂,南宫寒,你不要那么小气嘛。”萧楚楚看着南宫寒离开的背影开心的嘀咕道,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天大地大,只要他的心里只有她,便是春暖花开。
南宫寒,你大概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吧。
萧楚楚扬起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下意识的摸脖子上的戒指。
等等,戒指!
她好像出车祸那天。赌气将戒指扔在别墅的花圃里了。
“该死。”萧楚楚懊恼的蹙眉,将手垂下去,下定决定一定要将戒指找回来,南宫寒要是知道自己将戒指扔了的话,一定会很生气的。
萧楚楚小跑着出去打车去之前的别墅,到小区门口,因为没有卡,又不方便露脸,她只输入密码进去。
脚步匆匆的来到南宫寒家别墅的门口,萧楚楚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可疑的人,才猫着腰钻进草坪,地毯式搜寻被自己扔掉的戒指。
天空渐渐下起了白色的雪花,漫天飞舞,打着旋,无声无息的落地,洒在萧楚楚背上的金色围巾上,白色的大衣上。
南宫寒从波林学院出来,本想回公司,开着车子,鬼使神差的回了家。他停了车看着大门的方向,终还是下车走了进去。
“先生,你回来啦?”自从萧楚楚‘出事’以后,南宫寒就让白宇调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过来打扫卫生。
“恩。”南宫寒轻轻颔首,将身上厚重的外套脱下来递给女佣,迈开修长的脚步超楼上去。
他来到主卧,目光在里面扫了一眼,还是原来的布置,只是少了那个女人的东西,看上去有些空旷。
南宫寒在床边坐下,雪白的被褥陷下去了一个角,他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心里静极了。
“楚楚。你知道吗?今天我竟然把另一个女人当做是你了,我知道,那不是你。”
“要是你的话,你一定早就骂我笨蛋了。”
“我好想你,可是你要什么时候才回到我身边?”
一股酸楚涌上鼻子。南宫寒重重的的吸了吸,仰起头,四十五度看着墙壁。
不知道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多久,他才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将紧闭的落地窗推开透气。
袖长的手指拉开窗帘,大片白色的阳光从外面涌入室内。
外面竟然又开始下雪了。
南宫寒高大的身子站立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准备转身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下面草坪里竟然有一个身影在一耸一耸的蠕动。
恰巧萧楚楚站直身子伸腰,被南宫寒看到了正脸,其实只是一张被金色华丽围巾裹得严实的脸颊,那样独特的打扮,也只有她了。
那么大的雪,她在草坪里做什么?
南宫寒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中带着点兴趣的看着下面的人儿。
在雪地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戒指,萧楚楚已经腰酸背痛,单手插在腰间,小声的嘀咕道:“该不会被人捡走了吧?”
她烦躁的用手在头顶拍了两下,不死心的低头继续寻找。她还就不信钻土了不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宫寒抬起自己的手腕,看着百达翡丽手表上已经逝去的十五分钟,不禁挑眉,他竟然在这里看那女人找东西找了十五分钟。
南宫寒弯了弯嘴角,转身走进卧室。
在雪地里找了半天,她纤细的十根手指冻得通红。萧楚楚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双手,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自作自受。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意外的看见被修剪整齐的雀舌黄杨的枝桠上。挂着一节红色编制的带子。
萧楚楚的眼前一亮,伸手拽过去,手心里一冷,她看着红色带子上吊着的那枚璀璨发光的戒指,如释重担的松了口气,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总算找到你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戒指挂在脖子上,因为戒指在雪地里那么多天,沾惹了冰雪的寒冷,忽然挨在她的肌肤上,冻得她打了一个寒噤。
“真冰。”萧楚楚倒吸了口气,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胳膊,刚迈出一只脚,就察觉到她的面前多了一双笔直袖长的腿,她一路向上看,当看到某张熟悉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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