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女胖深男胖短,肥罗都胖成这副德行了,不是快三秒,也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床上猛将,哪里可能是芸姐说的这样。
不过男人在这方面的虚荣心,实在是无法理解的巨大。
听到芸姐这么说了,肥罗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满脸横肉的脸上堆满了难看的笑容,拉着她就跑去后面酒吧的库房去了。
一日不见,肯定没有还一见不日的理由。
而另一方面的楼上,李逸凡放倒了红毛之后,他的鬼哭狼嚎实在是难以忍受,便一记手刀劈晕了他,找了个座位坐下,又对着那两个尖叫的女孩儿淡淡的说道,“很吵,闭嘴。”
女孩儿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都是些温室里的花朵,被李逸凡故作凶狠的眼光一扫,当场就哑巴了,吓得浑身颤抖的靠在一起。
“他怎么样了?”打火机男确定了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才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肩胛骨错位了一下,不过我又给他掰回去了,算是活动了下筋骨,暂时死不了,你可以放心。”李逸凡随口答道。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打火机男,又补充道,“这里是我的场子,要收拾你们,我也不会傻到选在这里,所以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们这里并不提供内裤更换的服务。”
好像是玩儿得有点儿大了,再过火一些,真有可能把他给吓尿了不可!
李逸凡看着楼下的人们,长叹了口气,神色是说不出的落寞。
对于这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公子哥儿富二代们,他没有半点好感。
所有豪门光鲜的外表之下,都有别人不知道的龌龊和恶心之事,他亲身经历,自然深有体会,今天对他们下了狠手,也算是恨屋及屋殃及池鱼了。
包厢里的闹剧,总算是告一段落,在小波送来了材料之后,李逸凡最后还是给他们现场表演了一场。
他的调酒技术,大多都是跟着雷子学的,唬唬普通人还可以,真要在行家面前,就只能算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而已,不过包厢里的人都被他给震住了,其实也没人真正看他的表演。
回到吧台面前,芸姐正从库房的方向走过来,作为酒吧的经理她很敬业,几乎每天都会在吧台上呆到打烊,账单什么的也会一一过目。
芸姐并不像传说中那些被包养的金丝雀儿,只管金屋藏娇,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丰厚的物质收益。
她是个相当有能力的女人,可以说这个夜色酒吧开张两个月来,从零开始能够有这么好的生意,全是她的功劳。
这也是李逸凡对她并不厌恶的原因,当今这畸形扭曲的时代,本来就是笑贫不笑娼,谁都不好过,谁都有苦难说。
芸姐衣服有些细微的凌乱,李逸凡的眼睛超乎凡人的敏锐,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芸姐,是老大刚刚来过吗?”李逸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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