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剂开始在身体里发挥作用,胃袋里像是有硫酸在翻江倒海,那种难受,是说不出口的疼。舒榒駑襻
记得朋友曾经劝诫她:“严莫臣不爱你,是他鬼迷心窍。”
其实向婉也常常这样安慰自己,她的婚姻不幸福,不是任何人的错。她一直期盼某天严莫臣浪子回头,而那时她要大方甩脸色给他看:“叫你曾经不珍惜我!”
可她心知肚明,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
严莫臣的心是一颗石头,是她怎么捂都捂不热的石头。
车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她认得出,是他!
仅是听到他的脚步声,就仿佛看到他整个人一样,不自觉在心里刻画着他的眉眼和面庞,这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刹那间,似乎也不再那么害怕。
坐在车里的人给严莫臣打了电话,阻止他进一步接近。为了让弟弟听到严莫臣说了什么,那人将手机设置成扬声器模式。
“我要的钱都带来了吗?”绑匪问。
安静了一会儿后,是独属于严莫臣低哑的嗓音:“这么短的时间,我筹集不到那么多钱。”
“什么?!”绑匪勃然大怒:“我应该和你说清楚了,一个人五千万!”
“如果你答应,我可以额外再给你五千万,但前提是再给我些时间。”严莫臣语气波澜不惊,丝毫不被绑匪的怒气影响。
向婉在黑暗中偷偷地笑了,她爱的男人,从来都是主导者。
果然,绑匪声势弱了下来:“你带了多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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