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儿嫁出去了,那么这么庞大的家产,岂不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便宜了别人家的孩子?”
故事讲到这里,周炜炜露出一丝儿难以理解的表情来,“嗯,这个女家主觉得,女儿若是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了,生下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的,别人家的孩子,凭什么来跟他们正统的白家的孩子抢家主之位?”
“要么说最毒妇人心,说的大概就是这位家主了,”周炜烨换了个坐姿,“她竟然立下一个什么破规矩——但凡继承家主之位的白家的女儿,婚姻必须完全服从白家长辈的安排,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后在这个,”他一激动,又换了个坐姿,“而且,可以嫁,但不可以生育,也就是说,继承白家家主之位的女儿,是不能拥有生育权的,因为她怕女儿生了孩子之后,就会偏自己的孩子,把白家的家主之位偷偷传给她的孩子了,那样,白家正统的孩子就吃亏了。”
“她死了之后,谁还管得这么多?”秦炜晟皱着眉头,淡淡道。
只要白家的男人不是世世代代都是草包,难不成,还能让一个女人把家业霸了去不成?
“她是死了,可是白家的人又没有死绝,”噗,周炜烨这家伙一激动起来,真是什么话都不经过大脑的,“那女妖婆在临死前,不是以血起了个诅咒么?然后这个诅咒里,还附带着一层意思,那就是,白家的女儿生来都能旺白家,特是继承家主之后,就更旺白家了,可是,一旦她怀了孕,这种神秘的力量就会消失,于白家便再无好处。”
哦,明白了。
“哥,现在你能明白了吧?”周炜烨很气愤,“为了自己好,那些人哪还会管别人死活?所以他们当然是把一只眼睛当成两眼睛来用,死死地盯着即将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女儿,为防万一,有的甚至从小就给她们喂下绝育的药物,然后等她们长大,草草地随便给她们找了个容易控制的男人嫁了,就这样,还有,老妖婆只是说四代之内,必须出一任女家主,但却没有说,这个女家主应该在任多久,然后,白家的家史,有不少白家主在上任三五年后,就被莫名其妙弄死,然后就又是白家的男人掌管了白家。”
某人越说越气,都撸起袖子来了,仿佛要跟人干上一架似的,“纵观白家的家史上的所有女家主,除了第一任那个女妖婆之外,竟然没有一个能落得好下场,因为不能生育,要是被白家拿来当巩固家业的联姻工具,男方势必都是有权有势的,所以他们自然就在外面找女人生孩子,于是,她们只能郁郁而终,而被随便嫁个草包的,一般三五年后,都莫名其妙地‘病’死了。”
正当年轻,哪有那么容易就病死了?
可见这病……
周炜烨忽然“蹭”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呯”的一声手拍桌子,“哥,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嫂子回到这样的家庭里去,现在的白家,良莠不齐,厉害的很厉害,草包的很草包,而且,最让人放心不下的是,那些很厉害的人,往往都用一张懦弱无用的表皮裹着自己,让你分不清,谁好谁孬,像嫂子这么单纯的人,这要是回到白家,还不得被他们搓圆捏扁?不行!坚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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