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领导者,轩辕墨自然是把“懂得放权放手”一理学得滚瓜烂熟,也用得淋漓尽致,只是,因为这次的计划,事关老哥的终身幸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且对手太过强大,他实在放心不下,才会这样事事过问,每一个细节都非得自己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才敢放下心来。
现在听到轩辕宸的话,他也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小心过头了,不由笑道,“还是我哥厉害,那我明天先去会会马玉梅和杨初浅,把她们搞掂了,时间基本也就确定下来了,到时我再跟你说一声。”
至此,他总算也有心思再去啃他的炸鸡,喝他的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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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接了周炜烨的电话后,秦炜晟便知道白家的人很快就会过来,但是,他怎么着也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早上,向筱楌依旧是在闹钟的催促下醒过来的,仿佛还没睡够一般,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奇了怪了,最近老是这觉得很困,怎么睡也睡不够一样……”她纳闷的小声嘀咕了一声。
和秦炜晟提出分床分房的要求时,她心里其实有些担心的,不知道自己要用多长的时间来适应,没有那他的怀抱的晚上,可结果……分床分房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呼呼睡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果说那天晚上,只是一个异常,那么神奇的是,接下来的每一个晚上,她都睡得十分香甜,预计中的失眠,一次也没有来找过她,以前还是浅眠的她,这段时间睡眠质量好得简直不能再好了,如果不是她把闹钟的音量调到最大,恐怕还闹不醒她。
“难道是因为已经有了决定,心里不再烦恼,所以睡眠质量就上来了?”拿着挤满牙膏的牙刷往嘴里擦之前,她对着镜子,纳闷地喃喃嘀咕了句。
哦,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秦炜晟立下了一个最迟一个月的期限,后来,向筱楌认认真真地想了好几次,她决定,就以这个期限为自己的期限,如果一个月后,秦炜晟的解释,能让她释怀心中所有的疑点,那么大家冰释前嫌,握手言和,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反之,如果他的解释不能消除她的疑虑,在他说谎的这期间,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那么,就这样吧。
嗯,就这样吧。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每天都让自己在留与去的十字留口徘徊,与其着因为他的每一次谎言,而难过心痛,与其不停地在心里暗暗给他找借口,找理由,然后让自己压抑自我,像只臭虫似的活得那么卑微,倒不如,让过去结束,让自己重生。
这个决定在心里确定下来后,向筱楌的确就没再为此事烦心过,每天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心情谈不上特别好,可也没有前段那么彷徨难过,压抑痛苦了。
她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心情的好坏和睡眠质量简直太成正比了,人生短短的几十年,有三分之一甚至多点儿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年,所以,保持美好的心情很有必要。
镜子中,小女人的嘴里都是牙膏刷出来的泡泡,精致好看的五官上,是一层平静地对现状还算满意的表情。
或许是她努力调整出来的积极态度里的一抹消极情绪,对于自己离开秦炜晟的怀抱后还能睡得如此香甜,她心里还是挺满意的,万一……她运气不好,结果不是冰释前嫌,那样,她也就不用再担心自己会睡不着了。
以前,爷爷在的时候,总教她,一个事情,好的坏的两个极端都得考虑到了,这样,不管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最后自己都能承受得起结果。
虽然爷爷已经故去,但时值今日,她一直保持着这个思绪方式。
下到一楼的时候,便看到秦炜晟一如往常,站在厨房门口等她,脸色……还好,不像昨晚那样阴沉暗黑的,看来一晚的冷静,对彼此平复情绪还是很有用的。
“昨晚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向家和水城的轩辕家是什么……”
从他身边走过时,向筱楌侧头问他,只是,还没容她把问题问完,就被秦炜晟一把扯进怀里,箍得死紧死紧的,仿佛要将她拦腰给勒成两段一样,弄得她只好停下来,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答应我,别再和轩辕宸联系,别再和他见面。”秦炜晟俯首下来,在她的脖劲间用力蹭着,声音在这种摩擦中,显得有点儿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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