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虽然诓了某资本家十倍的单天工资,钱到进帐后,向筱楌打的小算盘,管它呢,明天继续去上班。
然而,心里有这个算计的时候,她压根儿没想到,秦炜晟后来会跟个疯子一样缠着她胡闹了一晚上。(他贪吃归贪吃,但一般也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敢酣畅淋漓地胡来,平时,也就是解解小馋而已。)
秦炜晟起床的时候,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她还是知道的,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挣扎了几次,上下眼皮就是不肯分开,索性她也没再坚持,小手儿一把扯住他,小小的樱唇巴扎巴扎地小声嘟囔,“秦炜晟,你真坏。”
抑郁了一个晚上的秦炜晟,看到小家伙眯着眼睛,抓着自己,迷迷糊糊轻声呓语的样子,特别是她的小手儿抓在自己身上,一副舍不得他走的模样儿,他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犹如冬雪遇到春风一般,所有压抑的情绪全部随风飘散,目光随之柔和下来,反手握住她的手藏于被子下,(房间里暖气已经关了,生怕冻到她了。)帮她掖好被角,俯身下来,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乖乖睡觉,我先去上班了。”
他的话,向筱楌迷迷蒙蒙间听到了,小嘴儿一撅,秦炜晟还以为她又会嘟囔什么,然而,某个小女人稍稍调整一下睡姿,又呼呼睡过去了。
他不禁莞尔,又在她怡静的小脸儿上印下一口,这才起身往浴室走去……
按照惯例,每每昨晚被折腾得太惨的话,第二天,她必定都要睡到下午才起来的,要不然这体力补充不回来啊。
而一觉睡到下午,如果秦炜晟在家,早餐和午餐都会送到床上,喂她吃下,然后再任由她跟猪一样继续睡,今天秦炜晟去上班了,所以,她毫无意外的饿醒了。
下床的时候,她默默地在心里骂了句“妈哒!”
腿软腰酸的,连走路都得慢慢的。
洗漱完,捞过手机,就往楼下走去,还没进餐厅呢,就闻到一股鸡丝儿粥的香味。
若不是厨房太过安静,她还以为秦炜晟没去上班,在里面给她煮粥呢。
跨步进去,厨房里如预料那般,空无一人,炖锅的电源灯是亮着的,香味也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向筱楌走近,才看清楚了,炖锅开着最小的火,而锅里温着一碗香喷喷的鸡丝粥。
粥还有些烫嘴,她吃得极慢,只是,吃着吃着,眼泪莫名其妙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曾经,他也做过鸡丝粥,只不过味道不是她喜欢的,于是,她又教了他一遍自己喜欢吃的鸡丝粥的做法,当时,也没见他有拿笔记过,没想到,他记住了,这碗鸡丝粥,是她喜欢吃的那个味道。
让她不解的是,既然他对自己还如此用心,又为什么要欺骗她?且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骗她,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曾以为,他是有苦衷的,所以,她给他机会,一次又一次,但他却从没将这些机会珍惜过。
以为情到浓处的缠绵,便是他最放松警惕的时候,于是,昨晚借着共赴云端的机会,她问他,“今晚的应酬,没人给你敬酒?”
像他这样的人物出现在饭局上,谁不是屁颠儿屁颠儿地端着酒,整好词儿地朝他围过来?
可他今晚却是半点儿酒味儿全无。
秦炜晟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愣过之后,便听他喘着粗气,说:“封山育林可是件大事儿,谁敢灌我酒?”
……
约是不想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说完,他又急急开始再来一次,“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才让你在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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