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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筱楌真是不明白,既然选择生了孩子,那么,在孩子还没成年之前,养孩子就是父母的责任,可为什么,有辣么多辣么多的父母总喜欢用“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我把你养大我容易么我?”等等类似的话,来跟孩子邀功?
你要是不想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拉扯大,那你当年就不要生啊,谁求着你生了?
(宝宝始终认为,抚养未成年孩子是父母应尽的责任,就像赡养年迈的父母,是成年子女应尽的责任一样,这些都是人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因着不同的角色,而应尽的不同责任,义务!是义务!)
再说了,秦家的保姆那么多,当年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尽职,秦炜晟哪里知道?
她气得想从男人的怀抱里跳出来跟马玉梅好好理论一番,但转念又想,其实父母孩子之间,又哪里分得清这些?
孩子固然应该对父母心怀感恩,但父母是不是不应该总拿着过去那点儿他们应尽的责任,来道德绑架孩子?
罢了罢了,不想了。
越想,她觉得越有种理不清的感觉,干脆又缩回秦炜晟的怀里,不动了。
小客厅里,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马玉梅还在喋喋不休地罗列着,她当年是如何如何辛苦养育儿子的例了。
她所罗列的每个例子,仿佛就成了秦炜晟今天“虐待”她罪证一样。
伴随着耳边那一声声“你就是这么对待生你养你的亲妈?”的质问声,秦炜晟的眸色越来越黯淡,有些事情,他原本是想得过且过,不想再提的,可这会儿,他又忍不住不提。
伸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来,将它放到马玉梅面前,“妈,你让人把硫酸放到我的妻子身上,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当他掏出这个小瓶子的时候,向筱楌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元旦那天,被君临酒店的检测系统给查出来的那个,原来里面装的是硫酸!
别看这个小瓶子的容量不大,可如果让装在里的那点儿硫酸给泼到脸了,那是足以毁容的,若不是小心脖子了,也许整个喉咙都能被融化了。
想起那天,她和秦司正可是近距离奔跑了好一段路,又近距离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要知道,如果那个时候,秦司正将这瓶硫酸泼到她身上的话,那……
想到此,向筱楌不禁打了寒颤,这两天,她经历了些什么事啊!
这可是又一次与死神擦神而过了吧?
才刚从生生相随的事件里松缓下来的她,又一次被惊出一身冷汗。
秦司正带着硫酸来找她,绝对不只是让她进不了君临酒店的门而已吧?
可是,他后来又为什么不将这硫酸泼到她身上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后怕得厉害,秦炜晟不由将手臂圈紧了些,企图用这种肢体动作让她获得没更多的安全感,垂眸下来,与她疑惑不解的目光正好相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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