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筱楌在秦炜晟面前被镇压得死死的,难不成还能搞不掂一个李时扬?
再怎么说,他现在都尊称她一声“夫人”呢,于是拿着这个身份,三言两语,就把李时扬给说得无语凝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门去。
叫上徐瑞卓,俩人去了他们经常去的一家环境舒适,规模却不大的私人菜馆,叫了一瓶红酒,还点了他们都爱吃的海鲜,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我的房子和车子,就拜托你了。”把情况大致和徐瑞卓说清楚后,向筱楌端起酒杯,朝他伸过去。
徐瑞卓静默地看了她一眼,绅士地和她碰一下杯,优雅地细啜一口,放下酒杯的同时,问她,“真的想好了要跟他重温过去?”
“要不然离不了婚。”向筱楌无奈地叹口气,夹了只三指大带膏的盐焗皮皮虾剥起皮来。
海市是个海滨城市。
身在海市,长在海市,吃海鲜那可是一日三餐的事情,所以对于剥各种海鲜壳,她也是经验十足,三两下就娴熟地把皮皮虾的壳给剥了。
拿过一旁的湿毛巾,擦擦手,然后把剥好壳的盐焗皮皮虾推到徐瑞卓面前,真诚地看着他,“这些年,真的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如果没有你,我恐怕真的走不到今天,瑞卓,谢谢你!”
“一只皮皮虾就想收买我?”氛围突然变得太过伤感,这不是徐瑞卓所喜欢的,他好看的眉头微微向上一挑,开玩笑的勾着唇。
多年相交,俩人之间还是有点儿默契的。
向筱楌眨着眼睛,调皮地扬高唇角,“一只不行,那就两只?”
这么一插科打诨,氛围就不再那么凝重伤感了。
徐瑞卓本是想劝向筱楌再三思考和秦炜晟之间的事情的,但看她已经做好决定,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她,去到那边,凡事小心,有任何事情,随时可以他打电话。
“我在港城,你在海市,要是真有什么事儿给你打电话,那不是让你在这边干着急么?”向筱楌笑言。
徐瑞卓却深深地看着她,“你尽管打就是,是不是干着急,到时候就知道了。”
“难不成你到时会像变魔术一样,从海市‘嗖’的一下变到港城去?”向筱楌夹了个白灼小墨鱼,蘸了店家特制的甜辣酱,放进嘴里,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让味蕾感受一下嘴里的美味,再开始咀嚼,顺道着和对面的徐瑞卓开玩笑。
吃来吃去,还是觉得自己国家的食物最好吃了!
特别是海市的海鲜,真的让她怎么吃都吃不够。
对面,男人微微勾唇,给她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却不置一语。
徐瑞卓其实是个深沉的人,只是在自己面前,多数时候不表现出那么深沉的一面来而已,但偶尔偶尔还是会表现出那么一两次的。
向筱楌习以为常,也毫不在意,眼角的余光在不经意间,碰到了从坐下来吃饭开始,就一直被她放在一旁的手机,见它依旧纹丝不动的,甚至连响都没有响过一下,心里不禁纳闷,秦炜晟这会儿也应该从浴室出来了吧?
本以为,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她逃跑了,他的电话一定轰炸得她无法继续吃饭的,可这么都过去多久了,她的手机居然连响都没有响一下,这实在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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