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他不仅住在这样简陋的房间里,而且还这张只有一米五的小床上睡着了。
有了一千块钞票,房东大婶不再多说,动作麻利地去外面踩了些李时扬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绿色植被来,放在中药煲里,慢慢煎着。
“大婶,这东西真的能给人吃的?”一个小时后,李时扬端着房东大婶煎好的药汤,一脸担心地问。
老板不肯再去医院打吊针,他也只能想别的办法了,可是,端着这碗绿幽幽的药,他又有些担心了。
房间里睡着的,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啊,那可是秦氏的接班人啊,但凡有一丁点儿意外,他都是万死不足抵其罪的啊。
房东大婶以为李时扬是担心这药汤有毒,她二话不说,拿出另一个碗,将药煲里还剩下的那么一点儿药汤倒出来,吹了吹,然后仰头一口闷下,“这下子你相信了吧?这东西没毒的,这些药草,都具有清热解毒功效的,这个药方,是我们这里以前一个医术很了得的大夫留下的,反正在我们这里,发烧都不用去诊所打针的,只要用这个喝了,保证百分之一百能退烧。”
房东大婶都做到这份儿上了,李时扬也没再说什么,端着药就往秦炜晟的房间走去,心里想着,大不了给老板喂下药后,他就寸步不离地在老板床前守着,只要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马上送去医院,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高烧和各种不舒服,让秦炜晟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在睡,还在昏迷中,满脑子都是五年前和向筱楌相处的点点滴滴……
李时扬见叫不醒老板,只好扶起他,拿汤勺一勺一勺把药给他喂下去。
刚把药喂完,就看到房东大婶走进来了,“那个……真的不用我给换个干净的床单被褥?”
一来,人家给了那么多钱,她理应给他们最干净整洁的环境;二来,这床昨晚可是那个漂亮的小姑娘睡过的,这被子上还留有人家的味道呢,现在就这样被另一个大男人用了,房东大婶的心里总有一种对不起昨天那个帅哥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小朋友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了一般,而且还是因为她而……
唉……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昨天那个帅哥……
李时扬扭头看了眼又把侧躺过去,把鼻子深埋在枕头上的老板,淡淡地对房东大婶说道,“没事儿的,不用,他不会介意的。”
他不会介意,我介意啊。
房东大婶好想这样说,可是想到人家出手阔绰,她咬咬牙,还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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