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池水墨大笑,回道:“想禅师正是雅人,惜绿袍却非墨客。如此风光景致正合禅师雅鉴,我就只能是牛眼看花,一扫而过了。
正好,如今已至府外,也再不敢劳禅师远送,你我就此别过,绿袍告辞了!”
“道友好走。”晓月禅师回了一礼,目送他遁光起在空中就欲离去,忽又清声传音道:“绿袍道友还请不要忘了,若正月如有余暇,那慈云寺还望道友拨冗一往,贫僧那处翘以待。”
“绿袍记得,禅师放心……”遁光中尖细的声音当空回传,虹光一闪池水墨已去,眨眼消逝天际。
而晓月禅师,站在洞府前久久驻足,抬头遥望那池水墨远去的方向静止出神,却心有所思。
良久,终是那站在禅师后面的朱洪忍不住开口道:“师尊,人已去得远了,您老人家这是……”
“我在想这绿袍老祖。”晓月转头一笑。言罢不再驻足,转身回返洞府,那两名弟子自是紧随其后,师徒三人往大殿回转。
“您在想他?”朱洪一愣,随即醒悟道:“也是,这绿袍老祖确也是惹人好生思量……”
“哦?你也有此感触?”晓月回头,诧异的看了看他。
“嗯!弟子对其确有些思量,只不知想的对是不对?与师尊所思是否一致?”朱洪回道。
“说说看。”晓月鼓励道。
“是!”朱洪应了声,组织了一下缓缓道:“对绿袍老祖,今日一见弟子却觉得那传言失真太远……”
晓月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传言中,这绿袍老祖虽魔法精深,但性格却是怪癖凶毒。行事阴狠不通人情,除与那滇西毒龙尊者不打不相识略有交情外,此人就再无什么友朋。只以凶名扬世……”
言到此处,朱洪再顿了顿。稍后继续道:“可今日一见,弟子却觉那绿袍老祖衣貌非凡,而且其言行进退却大是有致,即便谈不上文雅……但也不俗。
且观此人毫不犹豫的以那天府奇珍换取师尊相助,能舍能得取舍自若至如此者,又岂会是传言中那等乖僻小气之徒?故此,弟子觉得此人绝非等闲,进退间更俨然有着宗师气度。”他的语气愈的鉴定。
而听得他如此赞誉绿袍。那晓月却直是含笑点头,欣然大赞道:“不错,言之有理,一语正中。
你很好,能讲出如此一席话来,足见胸中丘壑,不枉随为师修行一场。鹿清,在此事上你却要向你师兄多加请教,不要只顾逞凶斗狠,脑子也要多动动才行。”
“弟子明白。一定多向师兄请教。”二弟子鹿清连忙答道。
“嗯!”晓月点点头,抬步行到大殿正位的高台蒲团上坐定,示意两个弟子靠前。而后缓缓道:“你二人随我修行多年,向知为师心中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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