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之居处,乃是大雷霆之神国驿馆,此时有修来谒。那莫问吩咐一声令其进来。其修对了那圣主娘娘道:
“吾家父神大雷霆道是多谢大光明诚心,然吾家池小容不得大鱼,故吾家欲独立,而不惹是非。若何家来犯,必联合另一家共击之!”
“如此便罢,告辞!”
那圣主娘娘莫问带了其麾下踏云而起,往回主神联盟一方。
而其时那大光明之密室中,有修已然将此间事儿仔仔细细告知。那大光明叹息道:
“莫邪虽然恼我,然毕竟原配,终究留有一线啊。”
“父神吾主,那大雷霆之事如何应对啊?”
“嗯,此结果早在吾之预料中,毕竟大雷霆之麾下有高人为谋!其实吾之意不过乃在其中立尔,免得其麾下仇视吾家之修众群起!”
“父神吾主,大智慧啊!区区渎神者之流何能敌?大战起处,彼等比灰飞烟灭!”
那修跪地叩头大声赞道。
“罢啦!往去仔细监视莫邪,不得稍稍有懈怠之意。然亦不要太过,免得引来闲话无数,毕竟吾与莫邪二人乃是夫妇啊!此亦是免去吾麾下亲善莫邪修家之恼怒,若是过了便得不偿失也!”
“诺!”
那修悄然而去,然心下里却然道:
“前些时一味死心眼,仔仔细细监视那圣主娘娘,惹得其恼怒!然正如吾主之语,他二人毕竟为夫妇,吾却是决然不敢再过呢。”
莫问来归,只是差人往报大光明知悉,自家却乎仍旧日日修剪花木度日。再不做半份事物。然其亦是知晓,监视自家之修众毕竟渐趋稀少,而至于慢慢懈怠了。
大光明之中央大帐中。其高居上位,大声道:
“诸位。近来军中闲言碎语颇多,吾本不愿再语,然思之再三,仍觉不妥。故此召集尔等一众而言。吾等大战渎神者乱臣贼子,乃是为吾家神修地之众尽可修为日上,终至于得享永生之望。然吾等神国多有爆毁,众家神众多有不满!此吾可以理解,毕竟家国毁殁。亲人离散。然此乃是吾人志同者抗击渎神者乱军之代价啊。自古无有不付出代价便得享之福分。然渎神败亡后,吾等尽可以有永生之望,便是勿得修成至上者,亦可以修得神通逆天。届时吾等再造神国,娶妻生子,重组家族,招贤纳士,再创宗门,以为老祖之殊荣得享焉。待其时,回头观之。如今之磨难便自然无有甚么了得之处了。”
“吾主英明!属下等尽皆鼠目寸光,大生惭愧呢。”
那大帐中诸修大是感动。
神修地渎神者一脉之领域,那大日佛主。一边讲经演法,一边吩咐大士菩萨仔细佛主那厮差遣修众来使坏。然其时众家神国破灭,失却家园之外来佛门信众礼佛参禅者渐趋增多,此等信众之众,何以监视之!故那大士菩萨道:
“大日佛主之法旨好下,大士却乎无力执行呢。”
于是其将近来之事变一一罗列,那海纳和尚闻言嘻嘻一笑道:
“传吾法旨,佛家修行在善念,若有何佛门逆徒教唆自焚或者殉教者。其定然大魔头!万勿信他!”
那大士闻言道:
“大日佛主果然多智。”
“嘿嘿,何多智耶?乃是吾家师尊那厮在凡界时教授的好啊。”
“佛主怎得这般言语汝家师尊?”
“唉。汝是不知,吾幼时本有自家师尊。待吾若亲出!然吾家渎神者师尊施了奸计得了吾做弟子,吾自家师尊却打发了吾出寺求学。不知不觉便学了吾家师尊之狡诈呢。”
“然汝家师尊有教授之恩德,汝怎得便这般话派他呢?”
“哼,其有三界圣碑在手,得遇某家,起了反应。于是其才百般使了计策捉了吾做弟子!其当吾不知悉?”
“此岂非天定?”
“算了!吾早已是其弟子,哪里真正在意其手段耶?如今其背负重责,一圣合道,从此不得在世间矣!这般大牺牲,以其大能曾可以纵横三界,然其付出生命,以身合道,何以有半点之私耶?故吾时时自省,决然不以卑鄙传世。”
“善哉,吾家佛主也!”
“只是如今佛祖那厮,魔性大发,其竟然意欲以众家佛子,无量信众为祭祀,而欲净化三界之始源地。然吾等却然无能为力,此乃是吾时下忧心处也。”
“以大士之计较,吾等只需尽心力便足矣,余事便交予命运如何?”
那海纳和尚大日佛主闻言叹息不语。
西天佛境,那佛祖端坐圣莲之上,对了其坐下大佛之众道:
“尔等之佛门弟子数额如何?”
有大佛伏地叩首,大声道:
“我佛在上,弟子等实实尽了心力,然距佛祖之要求,仍旧差之千里呢!其一乃是吾家无力往去渎神者所统辖之领域,收不得更多信众;其二便是吾等先时净化妖域用去了太多佛子之故;其三则是吾家佛祖分身往去灭界,耗费了吾家一干佛子不少。此时数额果然不足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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