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坡头寨守军衙门外。
不足与此二人同行,其时兵卒已然解了绑缚不足之绳索。
“金壮士,沙暴中从无有凡人可以偷生!吾等从无有闻例外者!不知金壮士可否为吾等释疑?”
老者温颜道。
不足将眼一扫,半响不语。
“金壮士非凡俗之流!若林某所料不错,大约是修行者吧?”
不足叹一口气,仍不发一语。那老者见此,不悦。然略略一顿复温颜道:
“吾等并无它意,有一桩大机缘可以得享,然却非区区二人可以为之。故吾二人在此地逗留已然五年有余,却未有可以利用者。”
“不知林道兄何以确定某家乃是修道之人也?”
“呵呵呵!金道兄,沙暴之凶列北地四大凶地之中。无凝元之修为,绝无安然无恙可以脱身者。是故在下肯定,道兄乃吾等同道中人。”
“既然林道兄早已得悉,何必假手官家?”
“金道兄,不必动怒。若不如此,只怕与林道友若此般聊天亦不可能呢!在下行此拙劣手段,无非寻一借口尔!”
“不知道兄何门何派,仙籍何方?”
“林某大赵镐京修道世家之教习,此位林思洲,乃是林家少主,入世锤炼。吾二人早几年来此地,机缘巧合,得悉一桩秘辛,知得一件上古所遗之物什之所在。然几次三番功亏一篑。今喜得金道兄乃同道中人,且居然在沙暴中恍若无事,刚好够结对之所求,故不惜引道兄之恼而冒险求告。”
“林兄客气,某神通低微,恐不能有所助益。且寄身镖局,不日将行,哪里有功夫相助道兄?”
“呵呵呵!金兄怕是只差半步即可凝元吧?”
“哦!林兄好眼力!”
“或许与吾等同行,有此机缘呢!”
“哦!愿闻其详!”
不足闻言大是心动。
“坊间有闻,道是有古修高人曾创设一座聚能大阵,其阵可助突破凝元瓶颈。”
“只恐其为谣传也!”
不足犹豫言道。
“初闻之,林某曾以为其为无稽!嗤之以鼻!然此次所历······”
“林道兄,莫非传闻为实?”
“是!近古时果然有此大阵!只是其地处不测之凶地,以吾二人之能竟然无功!”
不足低头不语,好半响,低声道:
“只是林道兄,为何不求镐京林家来助?”
“哼!哼!林家!其为家耶?是为囚笼!”
那少主忽然忿忿道。
不足讶然凝视。那林教习叹一口气道:
“非是吾二人不肯借家族之力,乃是不能也!京中林家有少主者三,皆相争继承家族大位。思洲性善,屡屡失利,及至后期,其父遭难,其本人亦险险丧生。侥幸逃得一命,仍不免常遭追杀!吾二人躲尚且不及,哪里敢有他求?”
不足闻言,半响不语。
“金道兄,可以回坡上客栈再思之。明日午时,林某再来探视,何如?”
不足点头称善。
及至复归坡上客栈,镖局众人围拢而来。大先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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