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巨吼,很快将雨落鸢吸引了回来。
她看着乾落花表情狰狞,眼爆血丝的可怕模样,不明就里的问道:“落花,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你还有脸来问我!”
乾落花猛地一巴掌把那封情书拍在桌子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个贱人,还骗我说是去找花想容了,这是什么!”
雨落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等到看到那封信和项链的时候,她微微一怔,这封信和项链她明明没收,并让花想容还给楚风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落花,你听我说,这不是真的……”
“哈哈……”乾落花大笑道:“你是不是当我傻,东西都摆在眼前,你还说这不是真的?”
“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想解释什么?”
乾落花手掌在桌子上猛拍,“难怪那姓楚的杂碎在小院住了那么长时间,名义上是治疗花卉,实际上,方便你们私会是吧!”
“你,你怎么血口喷人!”雨落鸢气得娇躯颤抖。
“我血口喷人?”
乾落花被她气笑了,“你背着我偷人,给我戴绿帽子,还说我血口喷人?贱人,你真是个贱人!我乾落花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听他一口一个贱人,雨落鸢也被他气坏了,这些年压抑在内心的委屈瞬间爆发了出来,“乾落花,你还是个人吗!”
“这些年我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反倒是你,结婚几百年,我们真正见面的时间有几年?你把我但犯人一样囚禁,我有说过什么吗?”
“我倒想问问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
“我在外面历练,还不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带你去三十四重天?”乾落花冷笑道:“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我常年不在家,你闺中寂寞就开始思春了是吧?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个淫荡的女人!我才多久没回来,你就在家里养小白脸,偷汉子,你简直人尽可夫!”
雨落鸢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以前他们虽然也有过争吵,但乾落花多少还是恪守理智,哪像今天这样骂的这么难听,什么脏话都骂了出来。
她心中失望到了极点,“乾落花,我说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跟楚长老清清白白,我不想再多解释了。”
“清清白白?这就是你说的清清白白?”乾落花用力拍了拍那封情书,“清清白白,他会说‘情定三生’、‘至死不渝’这些话,我看了都想吐!”
雨落鸢还没看过那封信,一听这两个词汇,俏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怎么也没想到,楚风会给自己写这样一封露骨的情书。
“贱人,现在没话好说了吧!”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今天不想跟你吵。”雨落鸢心烦意乱。
看她这幅无所谓的态度,乾落花的怒火直冲天灵盖,没忍住扬手扇在她如牛奶中洗过一般的白皙娇嫩脸颊。
啪的一声!
雨落鸢的半边脸颊,瞬间浮肿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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