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铎的疯 狂,一直藏在最深处,但是从来都不曾消失,只是那个人一直陪着蓝澜,所以风铎没有了发作的机会而已,现在有了发作的机会,怎么也不能够错过。
“这样的话,我 们来签订契约吧,这样的话,你能够信任我,我也能够信任你,规矩你很明白不是吗?”凤无期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
那一串 风铃,只要拿到那个的话,应该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吧?
那个家伙的名字叫做风铎,应该本体就是风铃无疑,凤无期想着上一次的狼狈,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好啊,但是我要当订契者。”不等凤无期有什么动作,风铎已经完成了契约。
凤无期想要发作也没有办法,木已成舟真的是让人最不舒服的存在啊。
只是当凤无期看到契约的时候一下子就炸了,“什么叫,一切听从你的指挥?你不要太过分啊,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可绝对不是什么从属关系!”
凤无期试图争取到自己的正当权益,但是风铎能够收拾凤无期一次,自然也能够收拾了她第二次。
密密麻麻的各种风铃,直接割破了凤无期rounen的肌肤,不等凤无期反抗,血液已经被滴在了契约之上。
因为不是人作为主导订立的契约,那契约在完成的瞬间,就变成了妖冶的纹身,顺着凤无期的胸口,绽放出朵朵黑色的蔷薇。
“你!”凤无期几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可是风铎不在乎凤无期的咬牙切齿,因为凤无期和他订立的契约是无期限的。
也就是说,只要风铎不放凤无期自由,那么凤无期就一直是风铎的仆人。
虽然风铎自己很讨厌这个仆人就是。
“你应该叫我主人,能够当做我的仆人,是你的荣幸,要知道所有知道我秘密的人,在第一次,就已经都被我杀死了,哪里还有你叫嚣的机会。”
毕竟曾经是fozu的法器,风铎骨子里面就充满了霸道。
“你想当我的主人,你在做梦!”凤无期还在叫嚣,那些密密麻麻的风铃,可不止是一些装饰,这是真正的武器。
每一个的边缘都无比的锋利,凤无期没有想到自己会第二次被这些风铃给逼到这个地步。
但是也对风铎的力量有了最直观的认识,这是个疯子,一个觊觎了蓝澜很久的疯子。
“你不会得逞的。”凤无期恶毒的诅咒着,可是风铎却并不在意,“你说了又不算,不过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成功的,希望你到时候可以接受了这一切。”
风铎收起了这些风铃,推门离开,凤无期不甘不愿的站了起来。浑身都是鲜血,看起来异常的狼狈。
因为伤到的地方,并没有血管,所以很疼可是却很难好,凤无期想要用法术让自己好起来,却发现,风铎居然在那些武器中下了诅咒,这样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自愈。
“混蛋,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凤瑶的衣服都是那些看起来就很漂亮轻盈的白色裙子,这样的裙子穿起来很好看,但是在现在浑身是伤的情况下,那就很难看了。
尤其是现在凤瑶和蓝澜走的比较近,这样要怎么和蓝澜解释这些伤口?
凤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解的难题,偏偏还是自己找的,凤无期只能够把麻烦丢给凤瑶解决。
凤瑶清醒,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位置,明明刚才在休息不是吗?怎么莫名奇妙的就跑到了这个地方来?
难道是自己的梦游症又犯了?因为凤瑶没有凤无期的记忆,所以凤瑶一直以为自己是梦游。
就怕自己那一天一个不注意,就把别人给伤害了,偏偏凤瑶还不得不照顾着蓝澜。
“好疼啊,自己梦游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啊?”白裙子染血,只让人有种破坏的冲动,偏偏凤瑶现在必须要人来帮忙。
于是凤瑶拨打了蓝澜的电话,而风铎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凤无期?原因很简单,因为凤无期受伤了的话,凤瑶就会叫蓝澜过来。
看着凤瑶比蓝澜受欢迎,但是两个人都是一类人,只是凤瑶的身边的人多一些,看起来热闹一些,两个人实际上都是没有什么朋友的。
“蓝澜,你来一下舞蹈室行吗?顺道替我去宿舍拿一件比较遮掩的衣服可以吗?”凤瑶皱眉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怎么这么相是用刀片割的呢?
还是说自己的梦游已经这么严重了?都已经开始有自残的倾向了的话,是不是要开始考虑自己一个人住了?
凤瑶的考虑绝对是庸人自扰,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梦游,而是因为她身体里面的另外一个人格在活动。
蓝澜来的很快,因为关系变好的缘故,蓝澜有凤瑶的宿舍钥匙,所以蓝澜很容易的就拿到了凤瑶的衣物。
只是出来的时候,被凤瑶的室友给堵在了宿舍,“你这个贼,你来我们宿舍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二话不说先给蓝澜扣一个大帽子,蓝澜懒得和他们多费口舌,凤瑶听起来挺着急的,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没有交代他的室友们,那还是不要说这个件事情比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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