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屋子里的小桌子之上,阿吉玛给小土干留了一封最后一封信。
小土干非常的后悔,因为他这一生做了一件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他在阿吉玛活着的时候,没有叫她一声妈妈,阿吉玛可像自己亲身母亲一样,疼他,爱他,阿吉玛带着遗憾走了。
年轻的勇士土干打开阿吉玛留给他的信,上面写着:
土干,我儿
冥冥之中,是命运让你我相遇,你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一直以来隐藏在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当我给你洗澡的时候,你的后背有一颗红色的红胎记,我以前也有一个儿子,年纪现在与你不相上下,背后也有这么一个红胎记,你让我想起了十几年前分散的儿子,你想想哪个父母不想念自己的孩子,日思夜盼。
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你与我儿子如此想象,曾经我问过你的身世,但是你没有告诉你你来自哪里,难道是老天看我可怜,让我的亲生儿子回到了我的身边。,那样我是多么幸运,我多么希望你就是我多年失散的孩子啊!我一直在打听着我儿子的下落,我冥冥之中总感觉到我儿子就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他,我多么希望他可以叫我一声妈妈,我也多么希望他现在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健健康康的,哪怕在我死之前看他眼前,那我就知足了,但是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孩子啊!你在哪,假如你可以听到,请你回答妈妈好不好,妈妈为你哭瞎了双眼,妈妈想你,孩子,你可以听到吗?
年轻的勇士土干读着这封信道“为什么阿吉玛与自己的儿子分开了呢?”
年轻的勇士土干继续读道“土干,我的孩子,你知道吗?为什么与我亲生儿子分别吗?我怀了谁的孩子吗?土黑国王,土黑国王狗仗人势,霸占了我,后来在土黑国王的宫殿,遭到各个王妃的陷害!把我卖到了天堂隔壁,让我与亲生的儿子分离,”
年轻的勇士土干道“靠!土黑国王也太tm的不是人了吧!”
从此以后,年轻的勇士土干就对自己发誓,一定要为阿吉玛报仇,为她找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讨倒土黑国王誓不为人,一定要还阿吉玛一个公道,让她泉下有知。
巫医黑婆婆望着发呆的年轻的勇士土干道“你咋啦!你的裤子在不提,可真的要掉了!喂!土干,你在干嘛?”
年轻的勇士土干回转过神道“刚才想起了一件伤心的事情。”
巫医黑婆婆道“嘿嘿!原本以为你没有心没有肺,没有想到你也会伤心啊!我只是说与你号号你的脉,这样才可以知道你到底哪儿疼呢?我可是专业的巫医,对不对?你可要相信我的医术水平,替别人看病,我可是要挂羊头卖狗肉收费的,你在看看放在大水壶里的索迪亚,我就大度一回,你两人看病分文不取,看一赠一,快些,把你的蹄子伸出来,让本姑娘给你看看。”
年轻的勇士土干把手伸了过去,声音非常的小,自言自语,发着牢骚道“蹄子?你的手才是蹄子呢?猪蹄子,还是马蹄子!”
巫医黑婆婆道“土干,快些把手伸过来,你嘟哝(枣庄话,唠叨)什么呢?要不然我可不给你看了,你哪儿疼哪儿酸,我可管不了你了,也看不好你了。”
年轻的勇士土干道“别,别,别这样,我看,我让你看看就是!”
土干只感觉下半身又火火般疼了起来,望着眼前的巫医黑婆婆就像出水的芙蓉一样,把胳膊向巫医黑婆婆伸了过去,只见巫医黑婆婆用修长的指甲在土干的胳膊之上来回游走着,土干只感觉到好痒!土干的脸上做着怪异的表情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好痒,我慎的慌(枣庄话,痒),你在找什么?”
巫医黑婆婆道“我……我在找你的脉搏!别动,你动我就找不到啦!脉搏可是需要摸的。”
土干听了这话只感觉两眼发黑道“啊!不会吧!你是巫医吗?要是巫医的话,这脉搏都是一些毛毛雨,劈头就来,迎刃而解的事情,只要是脑袋开窍,脑袋瓜子没有病的人,都知道脉搏在你的手踝处,你该不会真的不知道吧!这可是最最基础的常识。”
巫医黑婆婆道“哦!找到了,你说的没有错,脉搏就是在你的手踝处,嘿嘿!我以为脉搏在你的脚踝处呢!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土干把另外一只胳膊打在了脸上,也许是土干太过于激动,只听见“啪!……”的一声,巫医黑婆婆道“土干,你自残吗?你怎么了?你怎么打自己的脸!而且打在脸上的声音好响哦!我听到了是啪的一声。”
打在土干脸上的那只手依然贴在土干的脸上,土干有气无力道“不光你听到了,我也听到了,我……我不是有意的,这是我自己的脸,我能不疼吗我……”
巫医黑婆婆问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要打自己的脸呢!”
只见土干的眼泪从眼角倾斜出来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手对自己是不是太重了,只是感觉脸部真的好灼热!”
巫医黑婆婆道“嘿嘿!你……你把手拿开,我倒要看看,严重不严重!”
土干把手轻轻的从自己的脸上拿开道“你看看,到底严重不严重!我怎么感觉火辣辣的疼!”
巫医黑婆婆道“哈哈!你下手也怪重的,呢呢!你看看,你把你自己的脸打成什么样子了都,你下手真够狠的,亏得你对自己下得了手,不过怎么说呢?对了,你看不见你自己的脸,我就给你说一下,你脸上有五道很深的手印!手印都从你脸上鼓了出来!肿了!”
年轻的勇士土干“那怎么办?有什么好办法消肿吗?”
巫医黑婆婆道“有倒是有!就是你忍着。”
年轻的勇士土干道“真的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有没有镜子,借你镜子用一下,我好好看看。”
巫医黑婆婆道“给你说了,十分严重,你的手印都印在你脸里面了,你闪开,看我的。”
只见巫医黑婆婆对着高台旁边的水面舞动着手,年轻的勇士土干道“你想干嘛?这些水也太听话了吧!”
巫医黑婆婆道“你丫!闭嘴!”
只见高台四周的平静的水面瞬间结成了冰,只见巫医黑婆婆舞动着发光的手臂,只见奇迹般的现象发生了,巫医黑婆婆向后退缩着,只见高台两边平静的水面结成了两块平静的平面,从水里倾斜了过来,巫医黑婆婆道“嘿嘿!你不是想看你得脸怎么样了吗?这块水镜大不大,哈哈!”
年轻的勇士土干道“好本事,你确实办了件实事,不过这镜子也太大了吧!只是照照我的脸就可以,两边的水镜也太大了吧!”
巫医黑婆婆放下了抬起的手臂,只见水镜倒立着插在水面之中漂浮着,年轻的勇士土干上前摸了摸,只见年轻的勇士土干的双手可以任意的穿过水镜,年轻的勇士土干道“真的是好本事,了不起!但是也奇怪了,为什么水镜里我们看不到彼此的身影。”
巫医黑婆婆道“嘿嘿!别急,急什么?你看……”
只见巫医黑婆婆身上的四条四面干尸,张牙舞爪,就像中国古代传说中的龙一样,两面水镜之上各分布了两条四面干尸,游走在两边的水镜之上。
当四面干尸游过两边的水镜时,水镜之上发生了变化,出现了水银色的镜面,巫医黑婆婆在高台之上,翩翩起舞了起来,正所谓霓裳羽衣舞,巫医黑婆婆不知道从哪来长出了长长的袖子,舞动着,与两边的水镜交相呼应着,简直是美极了,而高台两边的水面就像鼓一样,嗡嗡得响着。
年轻的勇士土干道“真是太帅了,真是太棒啦!”
年轻的勇士土干左看看又盼盼,望着神奇的水镜,年轻的勇士土干向前走着,望着水镜中的自己简直是惊呆了道“这是我吗?”
巫医黑婆婆道“这不是你是谁?”
年轻的勇士土干道“我的头发好长啊!就是我得脸肿的像馒头一样,远远的望着就像狗头子鱼(枣庄话,鱼的一种,长潜伏在水边)一样,年轻的勇士土干道“我的脸肿的太对不起人了,我下手下的太狠了,我这么帅气的一个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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