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此时却已经后发先至接住了张鲁,张鲁没有想到自己精心设计逃跑计划居然被史阿这般轻易地化解,当下心中大骇,看着已经截在自己前面地史阿,张鲁万般无奈,身子横移,冲向了刚才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现在还被高潮冲击的有点不大清醒的那名女子,想要再抓一个挡箭牌在手中,让他和史阿对阵。开什么玩笑?!张鲁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是张鲁还是低估了史阿的速度,就在张鲁伸出的左手已经快要触摸到那名女子高耸的丰乳是,突然腰间一痛,突然间失去了所以地力气,长剑“当啷”一声掉地,张鲁的人有好似没有骨头一般,跌坐在地。史阿缓缓走到他地面前,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了起来,史阿看着已经开始浑身发抖的张鲁,淡然道:“早就说过不让你动手,你非要勉强,现在你的下肢已经瘫痪,岂非是自讨苦吃?我史阿并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不过你的弟弟张伟若是反抗的话,那就不一定会怎样了,毕竟我不知道左慈的脾气如此。
张鲁闻听左慈之名又是一阵颤抖,再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事到如今,还有何话好说?张鲁对面的那名女子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动弹。生怕被人家杀死,如此战战兢兢,若是落到往日张鲁的眼中定然另有一番动人之处,不过现在张鲁可是既无心也无力了。
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一个非人。
史阿轻叹一声,一摆手,要特种精英把在场的几人押下去,几名特种精英应命而上。正在这时,突然有一名少女冲了出来。扑到张鲁的怀中大声啼哭,连声叫爹。
原来乃是张鲁的女儿。看着此时哭得一支梨花春带雨的张鲁的女儿,可以判断此女绝对不会超过十六岁,可是却长得美艳异常。那容貌竟可直追马死去地女儿,身材更是发育的异常动人。纤腰上下的酥胸翘臀极有韵味,叫人有扑上前去大咬一口的感觉。
此女就像是一只天上花园中的无比鲜嫩的水果,现在一哭,泪水满面,这种感觉尤甚。原来已经不再说话的张鲁这时睁开眼睛心痛的看向自己地宝贝女儿,然后用一种完全放下自尊的眼神看向史阿,那里面有着一种绝望地渴求。
史阿心中暗叹,他当然明白张鲁的意思。战乱之中,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子若是落在了敌人的手中,命运可想而知,只怕死已经是最好地结果了,若是被人奸淫又或者卖掉到军营当中充当军妓,那便比被杀死还要悲惨得多。不知道这是否是命运弄人,一辈子用女人的身体来谋求私利的张鲁到了败亡之时反过来要担心自己的女儿。
不过张鲁的担心是多此一举,青州军的规矩他不甚了了,军纪严明的青州军可不是其他诸侯军队那种每逢大战便浑水摸鱼的流氓草寇般的军队,反抗的敌人才会被杀死,俘虏一律优待,女眷的待遇尤为周密,任何或着的有罪者都需要经过审判才可以被判刑,现在他们必须接受监禁,但是却不得骚扰他们。史阿有些怜悯地看着张鲁,淡然道:“张鲁你放心,青州军的律法想必你也听说过,祸不及妻女,除非她们被认定有罪,而且即便认定有罪,也绝对不会受到非人的待遇。”
张鲁闻言放下心来,缓缓闭上双目,不在说话,在这期间竟然一句话都未和自己的女儿说,足见其心狠,不过却是不想留给别人把柄,若是他和自己的女儿说话,日后被人家大做文章,把自己的女儿也拉下了水,那自己可就是百死难恕了。史阿当然明白他的心意,却也不说他多此一举,只是心中微叹。
即便是再坏的人,在他的情感中也有柔软的一面,也许他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在自己的女儿眼里却是一名好父亲。
看着一行人在特种精英的押送下离开了这里,史阿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厌倦。其实这种厌倦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存在,当他走上追求剑道的那一天时,对这是世界的纷争就开始有了无比的厌倦,面对不断流失的生命,他渐渐明白他的师父王越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是自身难保的泥菩萨,这个世界上只有对于天地大道的追求才是永恒的,他的师父没有机会走出那迈向永恒的一步,可是他现在却有了这个机会。
每一次和别人的交手都把他向这个世界之外推出去一步,让他和这个世界渐行渐远,在这个世界,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理解他到底在干些什么,而随着自己对天下大道的理解不断地加深,将来理解他的人将会越来越少。他注定会在某一天孤独一人面对这个宇宙的所有真相。
但是那是他求之不得的。
别人都说他是天下第一剑手,但是只有史阿自己知道,自己的长剑还不够快,还没有快到一剑能够斩断自己和这个世界千丝万缕的联系的程度。但是自己终究会有一天会达到那个境界的,只是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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