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越发地糊涂起来,忍不住道:“我知道青州军人才济济,那个叫做吕蒙的小子有着成为一流军师地潜质,现在一定在汉中战场上独当一面,可是。我被此人所骗被抓这一点没有必要和戏志才说吧?”
郭嘉微笑道:“司马懿你太糊涂了,你知道吕蒙这小子现在在哪里吗?他现在已经领着特种精英混进了荆州,在他的姐夫荆州将领邓当的手底下当押送粮草的官员……”
郭嘉此言一出,司马懿四人登时脸色大变,如此一来,荆州危矣!郭嘉看着司马懿。不动声色的打击道:“司马懿,你原本有三个机会把吕蒙地名字说出来,一个是在长安的监狱中对赵氏夫人,第二次是对戏志才。第三回是对阎芝,可惜地事情是司马懿你根本就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件事情才应该是你临死前真正应该做的事情呢。”
司马懿闻言悔之无及,这件杀不死太史慈道也算了,现在却连吕蒙也要放过,更把这些人留下来在荆州成为最大地祸害,实在是让司马懿有说不出的难过。就因为急着逃走,又因为自己对着生平的奇耻大辱有着下意识的回避心理,才会铸下如此大错,现在更是错恨难反,却又怒得谁来?
郭嘉看着司马懿,淡然道:“人都是这样,对痛苦的事情就是会尽量回避,对于光荣的事情却会尽量移栽的自我强调,以便增加自己的信心,被一个无名小卒所戏弄那是何等的丢人,有戒备森严的长安大牢中神乎其技的逃脱出来又是何等的厉害,司马仲达就是在厉害,也不大可能避免人们的下意识心里吧,更何况戏志才也知道司马仲达被抓的是请乃是你生平奇耻大辱,更导致了家人被抓,若是你不提起,他又怎好意思询问呢?毕竟他也知道你是要到曹孟德处为官,日后同朝为臣,自然要对你体恤有加了。”
司马懿不能置信地看着郭嘉,眼中厉芒闪烁,连连点头恨声道:郭嘉,看来我司马懿低估了你,没有想到你算计别人的心思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愧是青州第一军师,司马懿甘拜下风,心服口服。
郭嘉却摇头道:“我哪里有这本事?现在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真正击败你的人其实乃是我青州军的后起之秀诸葛亮。在我青州五德院的军旅这个科目中,有一门特殊的学问,嘿,叫做“心理”,是我家主上独创的,这里面注意结合了《孙子兵法》“势篇”的知识,教给军人如何在战场上运用……嘿,对了,叫做什么“心理暗示”的东西,这么学问是上一次诸葛小子在长安教我的,我此次偷偷来长安,还有定下眼前这个计策其实都是诸葛小子针对你司马懿的性格特点设计的,若是你要心服口服,还是对着诸葛亮吧。”
司马懿闻言,头脑中显现出来第一次见到诸葛亮的样子,当时的诸葛亮就在太史慈的身边。一边深不可测的样子,那时就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这小子却一直深藏不露,自己地视线一直集中在了青州的其他几个军师身上,却忘记了这个小子,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败在诸葛亮的手中,登时想起了兵法中“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的话。
这一次,他输得心服口服。司马懿却看向黄盖这三个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微笑道:“至于你们三人,当然也没有忌讳把这消息告诉给孙氏家族的人。”
到了此时,黄盖等人还有何话说?只剩下眼中一片带着怨毒的绝望。
郭嘉袖手站在大厅中,淡然道:“錇陵虽然是座大城,但是却不是沙场,四位如此出色的谋臣猛将居然死在这里,并且毫无还手之力,还真是委屈四位了,所幸今天风大,适合于杀人,连血都会干的很快,四位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言罢,郭嘉对着徐康一摆手,徐康会意,命令士兵带着四人下去。
参军孙资见状忍不住想要说话,郭嘉却淡然道:不必多说,迟则生变。
孙资点头,郭嘉转过头来对梁畿道:你去阎芝那里进行招降,能够向我军的当然欢迎,不能投降的押送回巴川。梁畿点头应命下去了。
不一会儿,徐康带了四个人头献上。
郭嘉看着司马懿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心中没有丝毫的欢喜,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兔死狐悲的心情那是难免的,尤其是对着司马懿这惊才绝艳的谋士的尸首更是如此。直到梁畿回来,郭嘉才收拾心情,要徐康这四颗头颅装好,派人送到了太史慈的军中,然后微笑着询问梁畿,结果还算是喜人,除了那些出身世家大族的死硬派不肯投降之外,倒是有一些益州的人才投降,至于俘虏的益州士兵都是全体愿意投降,如此一来,郭嘉的手中就有了一万多人马,用来守护涪陵城可说是绰绰有余。
虽然自己的身边没有什么猛将,但是郭嘉也不需要,只从守城的角度来看。于吉和左慈两人的陆战功夫作用更大,站在城楼上作战走不能骑马吧?现在没有十万人都没有资格攻涪陵城,若要破城,则还需要更多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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