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闻言点头,对桓范道:“你带我去。”
桓范带着太史慈绕过人群,不多时来到了刚才开会的密室,待两人进去之后,就见一名女子盈盈站起身来。桓范向太史慈介绍道:主上,这位是文芳姑娘。
太史慈还未说话,那名艳光四射的女子便盈盈下拜道:奴家文芳,见过主上。
太史慈笑道:文芳姑娘,不必多礼。这一趟麻烦你了。
文芳站起身来,用一对勾魂摄魄地眼睛看向太史慈,散发出无限媚态,但是却天真的娇笑道:真好,终于看见青州战神了。被这么美艳的女子这般恭维,更加上崇拜地语气和眼神,太史慈登时有点飘飘然。
恒范却在旁边看呆了。
谁知这女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立时收住了笑容,换上了另一副面孔,淡雅如菊道:主上见谅,奴家失态了。言语之间一扫天真,变得端庄高雅,行动之间更有成熟的风情。太史慈和桓范被这两种前后之间差距极大的表情气质弄得不知所措,但同时又生出警惕之心:这便是媚术了。
文芳看着两人呆头鹅的样子,不由得娇笑起来,登时如同黄莺出谷,百花争艳,尤其是笑过之后,那脸上的红润惊心动魄,更有一点香汗出现在了面颊之上,使得这女子身上的气息更加的馥郁芬芳。
一时间,太史慈和桓范根本分不清楚哪一种样子才是这女子的本来面目。没有想到媚术居然如此厉害,若是这文芳想要蓄意勾引谁的话,只怕此刻已经成功了。
更何况,施展媚术的人一般都是突然发难,令人防不胜防。
正思索间,却见这女子低下头去,等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不带半点表情,那双眼睛也没有半点动人心魄的媚态。这时它是从才看清楚此女的容貌,其实颇为清秀,倒也谈不上多么的倾国倾城,和刚才简直有天壤之别。
太史慈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意:这个文芳是在故意向自己施展媚术。以表示自己乃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具有绝对的发言权。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才道:“文芳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桓范却轻喝到:“文芳姑娘,你在干什么?主上早就知道你的本领。却来这般卖弄。”
太史慈拦住桓范,正色道:“桓范你只怕误会文芳姑娘了,试想文芳姑娘这次不远千里从青州到长按为我太史慈助兴,又已经摈弃巫祀神女地地位多年,现在对我们施展媚术定是另有原因。岂会有什么卖弄的意思?”文芳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口中却道:“请恕小女子无礼,其实奴家也是万不得已。想要用这种方式为主上提个醒而已。媚术一道,变化万千,而且永无止境,一旦被人魅惑,想要脱出牢笼那便难上加难。主上虽然高明,但是手下人却未必尽知其中的凶险,长安乃是繁华之地,又有主上在此。可以预料,不出数年,长安之地的繁荣不会弱于青州,到时候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物没有?现在有一个马的女儿,将来更不知道有多少这种人物呢。”
诚恳的言语之中居然有很重的警告意味。以她这种身份向贵为大司空的太史慈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冒着很大的风险。
不过由此也看出这些巫祀神女真的很感激自己,否则岂会冒险说出这番话来。
想想也是,要是没有自己,这些女孩子早已经不知道被卖到了哪里。太史慈闻言身躯一震,呆立半响,向文芳鞠了一躬道:“多谢姑娘提醒。”
自己地位置不同可,和敌人相斗更是在不见硝烟的战场上,那残酷和凶险根本就是自己所未经历的。
这个文芳给自己的提示很及时,虽然自己不是好色之徒,但是除掉自己,自己的一干手下却无法保证他们能够抵挡这种突如其来的香艳危险,一旦被魅惑,那便错恨难返。温柔乡是英雄冢,想一想,不说这些美丽而危险的女人了,就说在三国历史上,抛开立场不谈,有多少人是死在女人手里?
这种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想一想,若是日后自己的哪个心腹因为这种事情而被自己万不得已杀掉,那实在是痛心疾首。不过太史慈也从文芳地话中听出了一丝忧虑:这个马的女儿绝对不简单。
果然,文芳叹道:“那马的女儿手段在我之上,我刚才在暗中观察,居然差点也被这女子魅惑掉,更险些失去了自己作为女人的信心,说来惭愧,连人家身上的香料都没有弄明白是哪一种。幸好那女人没有注意到奴家,否则单凭奴家刚才稍纵即逝的失态,那女人便已经发现了奴家,只怕也就无颜来见主上了。但即便如此,奴家也甘拜下风,虽然主上对她已有戒心,但是这女子只要在长安,无论到哪里都会是主上的一个大麻烦。”太史慈被她说得心惊肉跳,若是这对男人经验十分丰富的巫祀神女都这般说,自己更绝对不会允许这马的女儿出现在汉献帝的神情发生。
自己辛辛苦苦制造出来的要汉献帝对自己无话可说的形势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女人二被破坏掉。
看来这个权倾朝野的位置不好坐,明里暗里针对自己的手段太多了。先是让蔡文姬来限制自己,现在又弄了个这么个危险女人在长安。将来还不知道有什么招数呢。
桓范对文芳皱眉道:“文芳姑娘,你看不出这女子是什么来历吗?”
文芳悠悠叹了一声,才道:“弄不好此女是五斗米教的人呢。若是如此,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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