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的反映就相当的一般了,态度勉强地和郭嘉打了一声招呼。其他人纷纷为袁绍马首是瞻,此可见袁绍态度勉强,也都对郭嘉比较冷淡。
唯有站在众人身后冷眼旁观的管宁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显然是被郭嘉的过人风姿所打动。
太史慈看看郭嘉,发现这鬼才眼中闪过的神色是失望而非失落,心中暗赞,在心中京腔京韵的唱了一句《沙家浜》刁德意的台词:郭嘉果然不寻常!
刘繇和刘岱也上前来,接受太史慈行弟婿礼。
刘繇是满怀的高兴,刘岱仅仅是态度勉强地笑了笑。
众人坐下。
太史慈先举杯敬了众人一杯自己带来的当利美酒,在众人的赞美声中,太史慈笑道:“我太史慈何德何能,竟然可惊动这么多的新朋旧友来为我祝贺,子义诚惶诚恐之至。”
曹操一摆手,呵呵笑道:“子义过谦了,以子义今日的名声还有什么是不应该的?所谓‘主雅客来勤’嘛!”
袁绍自重身份,实在不愿意和太史慈混为一谈,他今日到此来不过是因为太史慈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可以收服以脾气古怪而著称的管宁,并且太史慈又是青州的实权人物,跟刘氏家族和孔氏家族又是政治上的联姻,实在是不可怠慢,这才勉强地来了。此刻一听曹操对太史慈的赞美,心中老大的不愿意。
表面上却举杯向刘宠道:“孟德言之有理,刘公得此佳婿,实在值得庆贺。”
袁绍虽然比刘宠小了一辈儿,但袁氏家族四世三公,世代公卿,位高权重,刘宠当然疏忽不得,忙举杯与袁绍对饮。
袁绍那个败家子的弟弟袁术也在场,看着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气派压住了全场,眼中闪过了嫉妒之色,脸上却对着太史慈开口笑道:“子义莫听他们胡扯,试问在座的人谁不知道本初和孟德最愿意到新娘子那里凑热闹?而且惯会的翻墙而过,子义今晚需要严守门户,小心才是!”
众人闻言,无不爆笑,太史慈却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孔融喘着气解释道:“子义你不是洛阳人士,又没有如我般在洛阳呆过,当然不知道这两位小时候常干的营生。”
袁绍在旁大感尴尬,连连向孔融使眼色,要他不要说出来,倒是曹操一付泰然自若的样子,两人临阵的气度高下立判。
孔融不理袁绍的眼色,对着太史慈笑道:“这两位小时候就愿意给人家捣乱,人家新娘子过门,他们便偷偷地到人家劫持人家的新娘子。”
太史慈听得眼睛有点儿直,这两位大人物还干过这种烟偷鸡摸狗的勾当?新闻哪!
袁绍大感尴尬,老脸微红地对孔融道:“这事情主要还是孟德的主使,哪一次都是他在外面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大喊一声‘有贼’,引得的那家中人都从青庐中跑出来,他才拿刀劫持新娘……”
还未说完,曹操高举双手叫起了撞天屈道:“天地良心,我哪能指挥得动本初公,哪一次我不是个跑腿儿的?”
众人会心一笑,当然知道曹操说的是真话。
袁绍眼中闪过不悦之色。
袁术在旁见状大喜,加了一把火道:“孟德言之差矣!我记得有一次你们刚刚抢完新娘子,就被人家发现,本初走的慌张,掉入到路旁的荆棘中不能动弹时,就是孟德大叫一声:‘贼人在此’,激得本初一跃而起吗?”
袁绍看了一眼曹操,显然是想起了年少时的丑事,眼中的不悦之色更是浓重。
太史慈却因此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记得历史上袁绍与公孙瓒作战时,初战不利,被人家公孙瓒大的节节败退,可是当公孙瓒的白马骑兵冲到眼前,危机到袁绍生命时,这袁绍却一跃而起,被激起了凶性,亲自冲锋陷阵,反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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