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眼睛,可以模糊的看到阿宁的大概轮廓,强撑着坐起来望着四周,空无一人。
着急的拉着阿宁的手问道:“炎北呢,他哪儿去了。”
“少奶奶,你等着,我们马上去找。”
此刻阿宁不愿意告诉她这么残酷的事实,其实他对勒炎北已经没有报多大希望,只求能在他丢进圆子之前找到他。
他马上给所有的关系都打了电话,这次务必要救到勒炎北。
此时勒炎北已经被带到了Ella的别墅里,被蒙着眼睛,带进了一个很大的浴池里,能感觉到旁边人来人往的。
温驰走了进来,见他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心情十分愉悦:“勒炎北,你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的吧。”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靠在池壁上,等着他下面的话。
他已经想到了勒炎北的命运,叹了口气,蹲在他旁边。
“你说你都已经抛弃她了,好不容易她才答应要和我过一辈子,为什么你又来插一脚,还把我辛辛苦苦救活的乐乐也要抢走。”
越说越觉得心酸,他在心里怨恨着这个人,可男人懦弱的一面也在他面前展示出来,呜呜的哭了出来。
“我废了多大的努力,才让自己活了下来,可你连我最后仅存的活下去的希望都剥夺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温驰的情绪已经陷入了失控的状态,满脸通红,眼中因为愤怒也满是血丝。
他阴森的一笑,用力的擒住他的脖子,直到勒炎北呼吸急喘,他才松开了一点,然后又紧紧勒住。
这般翻来覆去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现在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了吗?”
被松开之后,他猛地咳嗽了几声,嘲讽到:“这就是你所谓的死亡?真的很抱歉,我没有多大的感觉。”
他也不生气,站起来走到勒炎北身后,幽幽开口:“等一会,你就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到时候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脸活着去见小情。”
转身离开,在门口的时候,他带着恨意看着那个男人,眼中很复杂。
呢喃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招手示意里面的两个人去给勒炎北穿衣服,把他带到Ella的房间里去,而他,去酒窖里拿了瓶酒,独自一人去了房顶。
望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他自嘲的大笑起来:“就算你把他整垮了又怎么样,你再也不会是以前那个温驰了。”
从背后看来,温驰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忧郁的气息,当初那个温文尔雅的外科主任好像又回来了一般。
而勒炎北已经别人带到了Will的房间,仅有一床棉被盖在身上。
Will穿着黑色的蕾丝浴袍缓缓走进来,从另一侧爬坐到他的身上,在他耳边暧昧的呵气。
红唇游走在他脸上,挣扎了一下,就被Will叫人按住了他,她也从床上下来。
站在床边恶狠狠的瞪着他,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说到:“勒炎北,你只是我的奴隶,主人没有给你拒绝的资格。”
说话间,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完全就不像是个残暴的女人,倒像是一位暴君,那番威慑力不是骗人的。
其他人从Will说话的方式就知道她是生气了,慌忙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看了一眼勒炎北,不甘心的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这让勒炎北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可旁边的跪着的人却是脸色发白,同情的望着他。
“勒总,您不应该这么冲动的。”
这里面还是有中国人的,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这个女人的迫害,抬起头来劝他。
勒炎北苦笑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这幅狼狈的样子。
一晚上Will都没有再来过房间,其他人也被赦免,全部都跑得不见踪影。
夜很静,走廊里巡视的声音都可以听到,甚至还能听到一些暧昧的声音。
不悦的皱着眉头,身体也慢慢恢复了力气,只是现在还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他还是像开始那样,无力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浅眠。
一个晚上都相安无事,平静的夜晚等来的却是不会太平的早晨。
Will犹如女王一般高高坐在前面的主位上,温驰和她的另一位得力助手分别坐在她的两侧,还有众多男仆,依次坐在自己应该有的位置上。
至于勒炎北,当然是坐在最末尾的那个位置,所得到的食物也是一碗没有几颗米粒的稀粥,以及一盘变了质的泡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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