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孟亦心犹豫不决,不知要不要听信傅倩的话时,好在台上的詹棣也很快给出了答案,解决了孟亦心的疑惑。
“你闭嘴!”一旁的詹棣大声打断司徒岳的话,愤怒质问道,
“怎么没有关系?怎么血口喷人了?
明明是你们司徒父子心胸狭窄,完全容不得他人,看自己江山社稷坐稳了之后,就妄想一脚把曾经为你们出生入死的人踢掉,早就想好了,要设计陷害他们父子俩。
十五年前,你们伙同白依族圣女白荷毒杀了孟凉城全城,结果却陷害镇南王父子,做完这些还不肯善罢甘休,又找各种理由将白荷硬塞进镇南做王妃,侍机给瑶儿下蛊毒,这才引得瑶儿毒发,误拿了作战图,
但是,有一个细节,我想你是断没有想到,其实,镇南王留在家里的,后来被瑶儿拿走的作战图,和送进宫里让你看的,根本不是同样的内容,由于多次修改,两次的路线也不尽相同。
所以,那慕长澜之所以最终能摸清父王的行踪,全部得益于你手中真正的作战图。
这就是你这个将礼义仁孝整日挂在嘴上的皇上做出来的事,你的良心简直让狗吃了,你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估计也读到狗肚子里了吧?
镇南王父子为了你们的江山流了那么多血汗,可以说是尽心尽力,鞠恭尽瘁、出生入死,可是结果呢,最后,你们司徒父子就这么对等他们的,恩将仇报,将他们乱箭射死。
司徒岳,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像你这种无耻自私卑鄙的小人,还有何脸面做在这把龙椅上?依本人看倒不如趁早滚蛋!”
“反了,简直反了!詹棣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伶牙俐齿的一面。本皇现在倒是后悔当初竟然心软没有率先除了你,还留下了你这个祸患。说吧,你……你今晚到底要怎样?”见此情景,司徒岳便也不再伪装,露出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指着詹棣逼问道,“你……詹棣,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血债血偿,一命偿一命,自然是今天取了你的狗头为镇南王爷子报仇。镇南王父子的命不能白丢,不能让东楚的将士们寒心,就算你司徒岳贵为一国之君,也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
“嗬,你说的倒很好听。”司徒岳大笑一声,嚣张的道,“朕就怕你,今天是不仅帮别人报不了仇,还白白丢了自己的小命吧。”
说完,伴着他轻一挥手,很快就见顾萧染带着不少侍卫将领迅速闪现,将詹棣和他周围的人团团围了起来。
“是吗?如果你们现在要杀,敬请随便,今天我詹棣来了,就没准备活着出去,”
詹棣冷冷环顾了一圈的将士,冷冷一笑,大义凛然的道,
“只是也请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杀了我詹棣之后,今后再没了可杀之人,兔死狗烹,你们会不会有一天也落得那镇南王父子同样的下场?”
“这……这……”伴着詹棣话落,周围的将士们果然一震,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真的有些动摇了,没有人愿意再冒然出手。
“大家不要听他在这里妖言惑众,快快动手!一旦取了詹棣首级,朕给你们连升三级,赏你们每人良田千顷,黄金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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