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跃顿时全身的皮一绷,汗毛都竖起来了,这语气不妙啊!他硬着头皮应道:“怎..怎么了?”
“说说,你对沫冉什么看法?”
我滴个娘啊!我能有什么看法啊!关键是我敢有什么看法吗?我有资格有什么看法吗?
“呵呵...爷这话问的小的惶恐了..”他干笑着打哈哈:“沫冉是你的女人,我能有什么看法啊..”
“嗯..”祁尊点点头,右手手指轻轻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他忽然客客气气的笑道:“那真是太感谢了,你还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这语气配上他这句话,展跃只感觉从额头上滑下一颗冷汗来,心尖儿发颤,都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往往祁尊这个样子,简直比十大酷刑还要可怕!
只听他紧接着漫不经心的一句:“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对我的女人看法很大啊,怎么,在我面前不敢说?”
展跃倒抽凉气,立马左手控制方向盘,伸出右手中间三根手指头做发誓状:“没有!真的没有!保证没有!绝对没有!爷,您有这想法真的太奇怪了。”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祁尊要过海滨市来,他二话不说丢下自己公司的事就跟过来了,干嘛要跟过来啊!早知道安排其他兄弟就好了。
一看祁尊这架势,就是起了歹心了,又要收拾他了,那方面憋久了还真是可怕啊!
窝草!豆芽菜也真是够了,这简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啊!作为祁少奶奶哪有不帮祁尊泄火的道理!
展跃苦闷的腹语着,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比喻有什么不妥,祁尊这人是最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撒谎或者耍滑的,想到这儿,他立马补充一句:“那啥..真要我说点什么,我就是觉得,她太欠干了,别的真木有。”
“嗯..”祁尊再次点点头,表示赞同,忽然话锋一转:“那么,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展少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呢?”
那天在医院..
完了,这是秋后算账啊!
展跃后脊背也开始冒冷汗了,这事儿没有半个人向祁尊汇报,竟然他都知道!
差点忘了,祁尊精通心理学,他对他们每个人都了如指掌!根本就不用汇报,他几乎把他们会做什么都算的死死的!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命悬一线,他知道他们肯定会迁怒于豆芽菜,认为她跟楚逸凡是一伙的。
那天是他带头把林沫冉赶走的,当时是真特么气过头了。
展跃这才发现,原来祁尊的隐忍和深沉,竟然到了这种可怕的地步,他能一直忍到现在,跟楚逸凡的事情彻底了结了,让他们都盼着他能把林沫冉接回家的时候,才来收拾他!
展跃哪还敢有半个字的狡辩?立马温温顺顺的三个字:“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说话太重了,伤了沫冉的心,这一年半..她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后座的人沉默了,这种沉默简直磨人的要命。
要杀要剐,您倒是干脆点啊。
良久后,他忽然提高音量出声:“姓展的,以前的事老子现在没工夫收拾你,我要你三日内,让她主动找上我,你出面比我方便。”
“啊...?”展跃脑海里忽然冒出林沫冉拿电棒电人的画面来,心想着,你都能被轰出来,你让我三天内让她主动找上你?要不要这么坑人啊!
“怎么?做不到?”
“没..没有..”展跃苦大仇深的皱紧了眉头:“我是说,如果方法不限的话..”
“让她主动找上我,方法不限..”
展跃一听,那点歪门邪道的心思顿时就活跃了,什么迷/药啊、催/情/剂啊、等等..
只是他刚冒出这种想法就被祁尊给灭了:“不可伤她分毫,也不要暴露了她的身份。”
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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