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何志雄点上一根烟,说:“春花,你真是一个好女人。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调走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张春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说:“领导,你要调到哪里去啊?”
何志雄突然想到,带走这个女人也许会给自己麻烦,就又笑着说:“我只是假设而已。没事,没事。不过,我即使走了,也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张春花传给钟成的信息让钟成很失望。没想到何志雄是这么一个胆怯的人。战斗刚刚打响,他就想当逃兵了。
如果是这样,他今后怎么办?
没有何志雄的支持,他又怎么能打败昊天集团,为江天报仇?
正当钟成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他却突然失宠于何志雄了。
何志雄先是在公开场合多次批评钟成,说他这干不好,那干不好,后来某一天,干脆把文件丢在了钟成的脸上,说:“你不想干就给我滚!”搞得钟成一头雾水。
不过,钟成是一个很有悟性的人,他知道这是何志雄关心他的表现。让大家以为何志雄不喜欢他,今后何志雄走后,钟成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
最终,何志雄安排钟成到江北最小的一个江滩镇担任党委书记。县委书记的秘书下去担任镇委书记也属正常。江滩镇虽然小,但党委书记还是正科级职务。从此,他就跻身于科级干部的行列了。江北惯例,培养年轻干部往往最先是从江滩镇开始了。在小镇干几年,然后转大镇任职,这是许多干部都走过的成长之路。
何志雄不久后就调到大市职业学院担任党委书记去了。张春花则被安排到江北市招待所担任副经理。
临走前,何志雄也没有和钟成多说什么,只叮嘱他好好干,并送了一个“重整河山待后生”的条幅。他不好意思在下属面前暴露自己的胆怯,能说什么呢?
新官上任,钟成决定在正式上任之前,先到江滩镇去看看,了解一下镇里的情况。
市里里到江滩镇的班车上,乘客寥寥无几。人员的流动往往是一个地方经济是否发达的一个标志,到江滩镇的人这么少,江滩镇的落后可见一斑。
车将要开时,上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那少妇容貌美丽不说,而且丰乳肥臀。只是脸上呈现出忧郁之色。小女孩恰是少妇的翻版,只是胸部还不是那么鼓涨,看起来要青春一些。
这一对姐妹花把钟成看得呆了。想不到江滩镇还有这样的人物!不过,也不能肯定。也许是到江滩镇作客,也许中途会下。
“姐,就在这坐吧!”那少女走到钟成的前排,对少妇说。
一对极品姐妹就这样坐到了钟成的前面。钟成在后面虽然只能看见它们白嫩的脖子,但却仍然有点骚动不安,头脑中幻想着,如果能将这对姐妹都揽入怀中,该是怎样一种美事啊!
听那女孩说:“姐姐,你别伤心!大不了我不读书了,我出去打工,替您把这笔债还了!”
那少妇说:“秀秀,别说傻话!我就是去卖血,也要把你欠的学费交上。也要供你把书读完。钱是大人该操的心,你的任务是搞好学习,争取去考一个好大学。你姐夫泉下有知,也会感到安慰。”
叫秀秀的女孩说:“家里出了这个情况,你叫我怎样安心读书?您说去卖血,您的血能卖多少钱?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张德金,让他赔偿我们的损失,要不是他出馊主意,姐夫怎么会上别人的当?我们家怎么会倾家荡产?我姐夫又怎么会寻短见?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讨个说法!”
少妇说:“秀秀!你千万别去找他!”
秀秀说:“为什么?难道他还能把我吃了?他把我们家害得这么惨,难道不应该负一点责任?”
少妇低声说:“叫你别去你就别去!张德金他不是个东西。他是个禽售!你姐夫在时,他就对我垂涎三尺。上次我去找他,他差点把我强暴了,你去,不是往虎口里送吗?”
秀秀柳眉倒竖:“人面兽心的家伙!他敢动我,我就阉了他,叫他当太监!”
钟成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的女孩子好生猛!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少妇斥责道:“秀秀!说话要注意形象!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
秀秀这才不言语了。回头朝钟成做了鬼脸。
少妇又回头对钟成说:“小孩子说话不检点,让小兄弟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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