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要是别的女人被堂堂的市委书记爱上,早就不知摆在哪儿了,肯定是今天要职位,明天要项目。他见多了官场上的这种事,所以始终对情人排斥甚至是鄙夷。
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力,第一眼见到夏霁菡他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就被她完全的吸引了,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等待着对方,他感觉他早就把她当做自己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刻入骨骼上,铭记心底里,融入血液中。
“快穿衣服,走。”他已经等不及了,赶觉身上那两件衣服实在是太单薄了,清冷的鼻涕都流出来了,浑身凉透了,感觉身上的衣服是那样的单薄,就跟没穿着一样。见她没有动的意思,他生气地说道:“你要不走,我也不走,我现在就钻进那个被窝,一直到明天早上,让你的邻居发现了,就会说你的闲话。”
这话起了作用,她急忙转身去穿外套,如果再不走,她保不准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事,他又不是做不出来的那位,那样的话可就危险了,大杂院,人多眼杂,而且房子又不隔音,而且又都知道自己是电视台的,过不了几天,就会满城风雨。
他们俩几乎是小跑着上了车,关昊赶紧发动了汽车,好在熄火时间不长,很快车里就暖和起来。
关昊看着围得严严实实的夏霁菡,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来到关昊的住处,他没换衣服,就直接走进浴室去放热水,对着正在脱外套的夏霁菡说:“泡个热水澡吧,不然咱俩非得感冒不可,我都冻透了。”
夏霁菡的脸红了,她说:“谢谢,你泡吧,我不用。”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沙发上。
本来俩人早已是两情相悦,按说存在他们中间的障碍随着夏霁菡的离婚已经消除了,可今天关昊就是觉得夏霁菡表现的有些生疏,而且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告诉他,尤其是他晚上跟她说结婚的事时,她的反应让他非常失望,似乎想极力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看来这个小女人对自己长了心思,开始戒备自己了,这可是关昊不愿看到的,他这么忙,不希望在她这儿在累脑筋,他决定好好跟她谈谈。
他当着她的面开始换衣服,他发现她扭过头去,交往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他们也有过几次最亲密的接触,知道她面对他时都会害羞,但此时,他感到她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别过脸去,他一时来了气,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让她疏远自己。
他穿上了棉睡袍,挨着她坐下,她刚想挪开他,就被他的长胳膊搂住,不使她挪动半寸。他紧紧地搂住她,亲吻着她修长柔滑、白如凝脂的脖颈。
他感到了她微微的闪躲和抗拒,他终于怒了,扳过她的身体,使她面对自己,深深的眸子冷峻而严肃。
“蓞萏,我做错什么了?怎么感觉你不对劲了?”
看着他那刚硬而不失柔美的脸和冷傲而不失亲切的目光,尤其是那刚亲吻完自己的温润的唇,她的心开始荡漾了,她知道他心里有她。
如果说开始她和关昊是因为爱——纯粹的爱才彼此吸引,那么现在再这样下去就不能说是纯粹的爱了,自己就该是有某种企图了,她不能给他造成这种印象,更不能让这份爱对他又任何的压力。
当初,她背弃道德准则,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往,使她无法抵御眼前这个魅力四射的男人,在自己的心中有了一个游离于婚姻之外的心灵家园,她没有因为关昊的原因少爱田埴一分一毫,她更没有因为关昊的原因而放弃对自己的要求。
这份爱,是人一生中可遇不可求的,她不想错过关昊这个男人,她看到他身上具备许多常人不具备的优良品质和睿智的思想,这些深深地强烈地吸引着她,尤其是他带给她心灵的悸动和精神上的满足,恐怕是别的女人三生都遇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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