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陈歌这次选了一首酷爱乐团的别回答,这首歌对唱功要求不高,应该很容易学会。
但武超群又一次刷新的陈歌对唱功最低程度的定义。
练习了两个多小时后,听武超群又一次重复“我不是只鸵鸟,不喜欢土的味道”,陈歌只想变成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在土里别再受这种煎熬。
武超群见到陈歌忍无可忍的样子摇头一笑,“其实你倒不如一次性把准备好的几首歌写下来,这样其它人也能教我,你也用不着每次都花这么多时间在我这儿,看你每次一脸尿急的样子我也难受。”
陈歌想了想说:“再说吧。”
武超群耸耸肩,“我无所谓。”
陈歌心里觉得不大对劲,虽然说武超群这个要求提的没有违和感,法律上对著作权也有明文规定,但想想又没那么简单。
陈歌走后,武超群笑容玩味地敲着桌上的瓷杯,“杨叔,你说一个人怎么才能防得住另一个人?”
杨经说:“那得看要防的是什么人。”
“杨叔你说得对,就是这个理。”
今天送陈歌回科大的是一个年轻人,沉默寡言,一路上只是抿着嘴唇开车,陈歌也刚好落得清净。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三基友都窝在宿舍。
陈歌刚一进门就被三基友一拥而上按坐在床上,裴华栋对陈歌意味深长地挤了挤眼睛,“学友,你老实告诉我们,昨天晚上把王琪璇拐上二楼去干嘛了?”
“昨天晚上”陈歌对三个好奇宝宝说:“我没有和王琪璇在一起。”
“切!”裴华栋说:“我亲眼看见你和王琪璇上了楼,二楼除了包间就是房间,我用屁股想都知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上了楼会发生什么。”
李越说:“学友,这事真的是你不厚道,拐走生日宴会的主角,你知道后来多少人找你们吗。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华栋告诉我和小白脸,我们俩还一直蒙在鼓里。”
陈歌正要说什么,宿舍的门一声巨响被人踹开,七个人走进来,带头的是一个贼眉鼠眼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小个子,“谁是陈歌?”
瞧这模样来者不善。
宿舍四个人对视一眼,陈歌按住要发作的裴华栋的肩膀站起来,“我是。”
小个子呵呵一笑,“找到正主就好说了,在科大得罪了梁少还能呆这么久算你有本事,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兄弟们,动手吧,麻利点。”
陈歌知道这种情况下想不挨揍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比别人先动手,下手要狠,震慑人心。
陈歌很久之前就想到梁太伟会找人在宿舍堵自己,要震慑这些大学生光靠拳头是不够的,所以在贴近墙的床边藏了一根空心铁棒以防不备。
不至于出人命,打在身上也足够让人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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