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钟,帝九湾的花园里,尊皇娱都的保镖们看着十五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从楼上下来。
“十五哥,少爷呢?”一个激灵的下属低声问,十五回应给他的是一连串的呵欠,一个呵欠打完两眼泪水汪汪地指了指楼上,“换衣服呢!”
下属:“……”眼睛瞪直,低声:“不是,不是早上四点半就开始换了吗?”
如此隆重?
十五要哭,他也知道啊,早上四点半就开始换衣服,到现在还在换衣服,他都要死了好吗?
十五觉得,等他习惯了每次要跟然姐出去单独约会的许宁城,他这辈子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都肯定会非常非常的有耐心,比如挑衣服,比如如何耐心地等着对方一件一件一套一套不厌其烦地换,不厌其烦地试!
麻蛋,他去开个女装衣饰店得了!
……
早间八点,沈知然整装待发,聂宇深要去医院,他回G城的这段时间是以专家的名义挂号在了G城医院,本以为薛景禹只是让他不会那么无聊,闲来无事随随便便帮个忙看个疑难杂症什么的,结果他低估了薛景禹那资本家的吸血头脑和手段,昨天他才发现,他的专家号病患已经排到了下个月。
这一周的时间他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招呼那个皇储的身上,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关注沈知然。
一周过去了,没想到沈知然的状态还越来越好了,许宁城那个家伙给人家沈知然吃了什么药?这么有效?
见沈知然一身运动装,肩膀上背着个大背包,将客厅里的零食都一扫而光,全装进了那个背包里,聂宇深嘴角抽了一下。
“要出门?”
沈知然把最后一包牛肉干塞进背包里,闻言转脸看了聂宇深一眼,“是啊,跟薛景禹约好了去爬山!”
聂宇深替还在薛家休养的薛景禹感到无奈,瞅瞅,你的大名被某人用得好利索好自在。
聂宇深歪着脸,语气试探,“你跟他,在约会?”
沈知然把背包拉链拉上,刺啦一声,转脸看看聂宇深,深思一阵,“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
聂宇深:“……”沈知然的脑子坏透了!
见沈知然要走,聂宇深轻咳一声,“那个,你不在意许宁城了?”
沈知然眉头一蹙,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一阵莫名其妙的怪异,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异,表面上是愤怒的,很生气的,可是静下心来又觉得,饱含了一种让她都觉得绝望的,思念?
有什么‘思念’可以用‘绝望’一词来形容?
再努力地想,沈知然太阳穴就是一阵痛,她凝眉狠狠瞪聂宇深一眼,“聂宇深你脑子有病,你既不愿意跟我透露许宁城到底是谁,又他妈时不时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你居心叵测,我警告你,下次再提,我揍你!”
聂宇深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双手在胸口一抄,正想说什么,听到别墅外面响起的汽车鸣笛声,他看了一眼,见到是许宁城的车到了,便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
“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不好开口说,但是有一个人可以说啊,你只管去问他,他一定什么都告诉你!”
沈知然狐疑,“谁?”
聂宇深抬脸看向了室外,“喏,这个薛景禹啊!”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