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歌霍得抓住温情的胳膊,脸色阴沉如墨。
他死死地盯着温情,语气染上了怒气:“我跟你说了多少遍,离温情远一点,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温情被顾弦歌抓的胳膊生疼,忍不住就要挣扎。
顾弦歌冷笑一声:“别说是千景山,你今天哪里都不许去!”
“你有病啊?”温情瞪他,“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不允许!”
“别以为你顶着一张雅雅的脸就可以为所欲为,温情,我是对你太过温情了是吗?”顾弦歌是真的动了怒,他一把将温情抱起,大步走到卧室,随手将温情扔到床上便去解自己的衣服。
温情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摸床头上的花瓶。
顾弦歌冷笑一声,抓住温泉的手腕再一次将温情抛在床上。
花瓶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温情还要挣扎,却被顾弦歌死死制住。
顾弦歌说:“五年前,雅雅死在千景山,同行的人只有苏雅一个。你说,雅雅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的雅雅怎么死的关我什么事儿?”温情恨恨地瞪着顾弦歌,“我不是周雅意,我是温情,我也只是温情,你凭什么要将你对周雅意的感情倾注在我身上,你明明比谁都清楚,我不是她!”
顾弦歌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温情,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你认为你凭什么可以上我的床?”
温情愣了愣,旋即轻蔑地瞥了顾弦歌一眼:“如果我没有记错,一直纠缠不清的人是你吧?”
顾弦歌盯着温情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抬手放在温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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