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下去不行啊?”陶笠根本就不认为是酒的问题。
“不行又能怎样?”他故意扬了一下眉,说着就往出走。
尽管他故意装得的若无其事,但是陶笠却看不出他的潇洒,相反看出了他心底里的无奈和孤独。望着他的背影,说道:“你干嘛去?”
关昊已经走出了房门,他头也没回,举起手中的车钥匙,向陶笠晃了晃,跨进了电梯,就下楼了。
陶笠无可奈何的回到房间,想了想他就给关垚打了电话。
正如刘梅比喻的那样,此时,关昊就如同一只孤独的夜鹰,穿梭在夜色中,向他心灵最向往的地方飞去。眼下这个地方无疑就是他们的新房。
他回到了新房,指望着能在这里安然的睡一觉,简单的洗漱后,他钻进了被窝,躺在松软的床上,果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昊——”
这声撕心裂肺的呼喊,立刻让他惊醒。
是她,这声音绝对是她。
他满头大汗坐了起来,气喘吁吁,心腾腾的跳着,再也没了睡意。
难道是梦境?
但声音是那么绝望、又是那么的渴望,还是那么的真切,这绝对是她的声音。
他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帘,就看到了寂静的城市沉浸在一片清冷的夜色中,一钩弯月高挂在天上,冬季的天空,显得寂寥而深远,他的脑海中又响起了刚才她的呼唤声,仍然回彻在耳边。
对着星空,他也在默默地呼唤:萏萏,你在喊我吗?我听到了,此时我也在喊你,你听到了吗?无论你身在何地,无论你的心里是否还有我,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着你……
他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
他打开了窗户,立刻冬夜里的冷风扑面而来,只穿着睡衣的他不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重新回到床上后,他辗转反侧,心乱如麻,耳边总是想起她叫他的声音,难道他的萏萏遇到了什么不测?难道是她怀着孩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无法排解的焦虑让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穿好了衣服,就下了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发现楼下亮着灯,他有些纳闷,他记得上楼的时候关灯了。
很快,他就看到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关垚,他躺在那里正看电视。
关垚见哥哥下楼了,就奇怪地问道:“哥,你干嘛去?”
关昊看到弟弟在这里,他就明白了,肯定是陶笠不放心自己,给关垚打了电话。他连问都没问就说道:“小垚,正好,我睡不着,陪哥出去喝杯酒。”
大半夜的想喝酒,不是有心事是什么?关垚没说话,关了电视,穿上外套后就和哥哥往出走。他们开车来到了关垚经常光顾的那家酒吧。
记得上次也是在这个酒吧,哥哥的手机里,第一次有了一个女人的照片。
这是京城很有名的酒吧,无论酒品还是服务,都是无可挑剔。关垚点了一支拉菲红酒,被关昊制止住,他说:“来一支木桐吧,86年的。”
不一会,酒吧负责人亲自把一个很普通的用原色木板钉制的包装盒放在他们面前,满脸带笑地说道:“先生您真会点,这是我们通过期货途径才买到的酒,刚刚下飞机,本店只到了六只。”
他打开木盒,果然里面是六只木桐酒庄的正牌酒。关昊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商标和说明,点点头,挥下手,意思是他们可以到别处去醒这支酒。
那个负责人捧着木盒就下去了。
关垚看出哥哥今天有酒兴,就点了与这支酒相匹配的四道小菜。然后就两眼看着吧台上,醒酒师在优雅的开启这瓶酒。
关昊见弟弟不说话,就故意说:“嗨,怎么不说话呀,心疼钱了,哥今晚就想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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