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宋英杰进行了繁复漫长的宗教仪式后,整个受洗仪式才真正的结束。周围恭敬站立的侍者之前已经拿起镶嵌金丝的华贵毛巾,将出生森罗身上的水迹擦干。侍立两旁的两位侍者,双手捧起一团金色丝绸,将森罗包裹进去,外面又裹了一层从异域进口而来的花纹毛毯。
森罗感到一团滑腻异常的物品包裹住他,温软滑嫩,让他有种昏昏欲睡之感,刚刚泡完热水澡,就回到温暖柔和的空间,还是嗜睡年纪的森罗哈欠不断,加之一直好像催眠曲一般的宗教吟唱,森罗睡着了。
春天到了,阳光明媚,万物复苏,一切生气勃勃,点点阳光洒在六岁小森罗的脸上,他嫩白小脸带着小孩子的稚气和活力,他就这样斜躺在青翠欲滴的草地上,温暖和煦的春风拂过他脸。
他正躺在枝繁叶茂大树之下,悉悉索索树枝晃动声,树叶也摩擦碰撞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音,百灵鸟发出清脆婉转的啾啾声。
森罗正优哉游哉的嘴里哼着歌,翘起二郎腿,脸上挂满了满足的笑容。而他旁边,正跪坐着一位神情焦急的小萝莉,小萝莉唇红齿白,她白藕般的小手臂轻轻推了一下森罗,嘟起小嘴说道:
“哥哥!森罗哥哥!快起来啊!不然宋爷爷又要罚你抬着水桶在外站着,我是趁着他不注意从教室里溜出来的,要是不快点,他到时候就发现了。”
森罗半眯着眼睛,他向来对学院内宗教课程不感兴趣,反而对神秘学传说神话兴致勃勃,那些小孩子们喜欢的童话故事和异志怪谈。
对眼前小巧的萝莉,自己的妹妹森纸鸢能有这样的勇气,在小孩眼中那个板着脸严肃讲课的宋爷爷课上溜掉,森罗内心有一股暖意,看着妹妹既紧张又害怕的样子,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几乎要哭出来。
森罗虽然不喜欢枯燥无味古板的圣言课,还是迅速爬起,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没好气的弹了一下纸鸢的额头,说道:
“我才不在乎那个凶老头,哪怕站在门外,也是阳光明媚、春风和煦,总必听他催眠,接受精神摧残好,我宁愿被葡萄弹贴着射,也不愿面对他加特林一般的嘴巴,真不知道他怎么总是那样激情四射。”
纸鸢看到森罗爬了起来,本来已经快要哭的表情也一下子多云转晴,眼睛中的雾气也消散了,但是一下子被森罗弹了一下额头,她吃痛的摸着额头,小小的手摸着额头,做出一脸警戒的样子,生怕他再打。
森纸鸢委屈的说道:“我是怕宋爷爷那天突然就被你惹怒了,你一直都没怎么上他的课,可是不知道他有多么吓人,上次一个人上课稍微走下神,结果被他看到,他气的胡子都瞪直了,拿着铁尺就打那个人的手掌,结果被打的手掌一个星期都拿不了筷子,中午吃饭都是用勺子的。”
森纸鸢觉得他哥哥那里都好,聪明勇敢,对自己也很好,但是总会做一些很奇怪或是吓人的事,例如他很少去上圣言课,基本上看心情而定,而且总是喜欢摸自己的头,虽然这点不讨厌,还觉得哥哥的手很温暖很舒服,但总感觉怪怪的。
森罗心里叹了一句,森纸鸢毕竟是小孩子,看事情不够透彻。那被打的人家里不过是一个豪商,通过嫁女儿的方式才勉强混成贵族,和自己家这种传承千年,并且现在依旧声威显赫的家族能一样吗?
宋老头怎么敢对自己动手,要是按老头的脾性,若是真的要教训,第一次自己逃课腿就会被打断掉,还能活到现在。
森罗身经百战见的多了,当初就是这个老头给自己受的洗,自己还不知道他什么脾性,一个胆小贪财的老色鬼。在公众面前一副严肃庄重的样子,其实只是常人。不过他人还是不赖,也有学识,毕竟那么厚的一本《圣言》,他能倒背如流,还有数量众多的尊语录,他也几乎能说出详细的内容,甚至能精确到那一章,更令人咋舌的是,他所掌管圣人堂的书库各类书籍,他都有所涉及,堪称一位百科全书的任务。
总结而言,一位色厉内敛和色力内敛的学者。
至少当森罗摸进宋老头的藏书库的暗格,看着手提柴油灯的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限制级内容的书,森罗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跕起脚尖看着聚精会神,好像在思考人与宇宙、或是星空和未来这种哲学命题时。
森罗的确被眼前的内容吃了一惊,不是因为他突然发现这是限制级内容,而是这本限制向的漫画实在是太精美了,顶级白纸上清晰可见人体的各种部位,精细的可以看清每一根毛发,还有那夸张比例的飞机和飞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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